宁心在林笑回来之前在房里安装了窃听器,另一边就是宁鹤年和宁淑琴在偷听真相,他们听到有人打破了杯子,觉得要出事,就赶紧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进到林笑的房里。
打开门的刹那,看着林笑的样子,他们都震住了,比他们得知林笑要害宁心和冯松还要震惊。
林笑为了反抗宁心的真话咒,直接将酒杯的碎片向自己的舌苔上剜去,她的嘴里涌出大股的鲜血,她的脸上、身上、手上,全都沾满了,咬舌都能自尽,林笑虽然没到那个地步,可是疼痛感不言而喻。
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苦,而是在笑,宁心知道,那是她的宣言,向宁心宣告,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她留在心底的秘密。
宁淑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赶紧打了急救电话,宁心却走上去,盯着林笑的眼睛:“你这样做,可能后面一辈子都无法说话,你到底恨这个人到了什么地步,她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让你这样隐藏这个秘密。”
林笑张了张口,吐出来的却不是字眼,而是鲜血,她看着宁心,身体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宁心拔出锟铻刀,把一旁的宁鹤年吓住了。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交给警察处理,你不要做傻事。”
宁心抓起林笑的手,在她的指尖上划了一道,把血放在了小瓶子里,对着她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弄清楚一切的。”
林笑被送去了急诊室,宁鹤年让佣人去陪着,有事再给自己打电话,但是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他看向宁心:“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润言没死?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当时为了求证那个尸骨不是他,检测了很多项目,我用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我当时看到的真是父亲,那他绝不是普通人,要想掩盖自己的身份,也并不难。”
宁鹤年看着宁心:“既然他再世,那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肯回来看看,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到这个家。”
宁淑琴见着,心里怪异得厉害,她一方面也希望宁润言活着,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要是活着回来,宁家的东西她又能分得几成,矛盾交织下,她对着宁鹤年道:“宁心当时只是隔着面具看了一眼,怎么就能确定大哥还活着呢,我看这个还是要问林笑,没准当年大哥出事就是她弄得。”
想起冯松躺在医院的样子,她就揪心,他们哪里想得到平时看起来温顺的兔子,也会发疯咬人。
宁心将冯松让人送回来的画,拿给了宁鹤年,对着他道:“您放心,我会查出真相的,如果父亲真的在世,那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才没有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