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物归原主了……”
“原主是谁?”
“城西胡屠户的儿媳妇……胡屠户父子做生意,他儿媳妇到肉铺送饭……”
虞沉画与衙役一问一答,听到这里,海黎终于有了些头绪,开口道:“所以他在江宁并不是惯犯,那次偷窃很可能是临时起意,此前他可能都在海上漂泊?”
“回大人,倘若常氏真是海东流寇,想必大人推断得不错……”衙役不知是该拍马屁附和协同大人,还是该直接给出肯定作答。
“快,快去码头!”海黎大声吩咐。
“如果码头没有,就沿着江岸,往海港搜索!”虞沉画做了补充,“另外,李氏的旧宅也可进行搜查。”
海黎领着余下的衙役,翻过土丘,骑快马而去。虞沉画坐在姐夫的马车上,并没有沿着原路返回,而是请车夫赶往城西,到了胡屠户的铺子。下了马车,她嘱咐车夫去司狱那里寻找常氏的画像。
虞沉画向胡屠户陈明来意,便与其儿媳妇搭上了话,从她那里得知,那个玉符是前些年她丈夫从市场上买来送给她的,说是可以躲避血腥之灾,于是便一直戴着。
虞沉画将胡氏递来的那块玉符迎着落日余晖反复察看,终于在一束光芒射进之时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符文……
“果然如此……”虞沉画喃喃自语,转而又对胡氏道谢,说是需要借此玉符一用,她将自己随身的玉佩做了抵押,请胡氏晚些时候到海府再行交换。
言罢,虞沉画转身离开,到城东与车夫汇合,看了车夫手中的画像之后,对他交代了几句,自己也牵了快马,与他分两路而行,朝着入江口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