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大唐,我就说个老家的古代地名。
“李木?呵,倒是巧了,跟我表弟恰好一个名字。多谢李郎仗义相助。我是长安人,姓卢名宽,表字太白。”
长安?那个长安?秦、汉、唐?
“哦,卢兄,此地是什么地方?”
“沙州,陇右道沙州地界。”
沙州?似乎是古代的敦煌啊。真的到了西北?
“如今是何年代?”
卢宽上下看看李木,似乎在看傻子一样。
“大唐贞观九年,李郎既是益州人士,怎么连我大唐的年号都不知道?莫非是去了波斯,如今刚刚回来?”
贞观,这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年号。看来是真的来到了大唐。
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不能跟他说实话。去波斯经商,倒是个借口。想不到刚来大唐,就成了海归。
“儿时随家父去波斯,如今父母双亡,想回归大唐。路上遇到强盗,货物被抢,只好孤身一人赶路,没想到在此遇上太白,倒是有缘。”
反正也是光棍儿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走一步算一步,先应付着吧。
他说的突厥,应该是西北的游牧部落。大唐经常跟突厥打仗,今天跟突厥人打起来,似乎不奇怪。
“李郎如今要前往何处?”
我去哪儿呢?
我哪儿都不想去,就想回去,可是回不去啊。
“长安。”
来了一回大唐,怎么能不去长安呢。那可是大唐一线城市,哦,不,世界一线城市。当今世界最大的国际大都市啊。
“李郎可有过所?”
“过所?”
“就是通关文牒。”
对了,就是大唐的身份证、护照。
“都被强盗抢去了。”
“也罢,恰好跟我表弟同名,就用我表弟的吧。”
“你表弟?”
怎么这么巧?
“唉,表弟已经战死沙场,那边棺中就是。我俩一起出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遗体带回家乡。这一带时常有突厥人出没,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卢宽看看李木被砍破的衣服,又看看他手里的电击棍,蹲下来察看马头上的弹孔。
那匹马还在挣扎,喘着粗气。
“李郎用什么把马打倒的?”
“一种暗器。”
“这是什么物件?”
卢宽指了指那个突厥人手上的手铐。
“哦,一种铁枷锁”。
卢宽又看看李木的背包,上下打量他的全身,疑惑地看看李木,终究没说什么。
“我也要去长安,既然李郎要去那里,就一路同行吧。”
李木觉得这个卢宽在怀疑自己。
但他初来乍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也需要个向导。
我也算救了他,应该不会对我不利吧。
再说了,我身上有枪,有电棍,也没理由怕他。
李木到突厥人身上拿下了手铐,把电击棍装进包里,跟了过去。
另一个突厥人已经被卢宽杀死,卢宽就把那匹马给了李木,又找了一套衣服给李木换上。
李木从小在农村长大,就是个野孩子,骑马、骑牛的事儿没少干。现在有马鞍子,骑马倒也能应付过去。
两骑加上一辆牛车拉着棺材,就一边聊,一边向东走去。
一边走,李木一边回忆着唐朝历史。
他虽然只念了个三本大学,但却喜欢历史。对于唐朝的历史,还比较了解。
现在是贞观九年,李世民当皇帝。接着是高宗李治做皇帝,然后是武则天当了皇帝。
在武则天这个榜样的感召下,她的儿媳妇韦皇后和孙女安乐公主也想做女皇。
武则天的女儿太平公主、秘书上官婉儿也在其中上演了一场场精彩大戏。
这些女人共同开启了一个大唐的红妆时代。
这个时候,武则天应该已经十来岁了吧?此时她还没进宫,只是个小姑娘。
这可是一支原始股、潜力股啊。
大唐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最好有个靠山。这个时候去抱她的大腿,那可就……。
这个事儿,还真就值得好好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