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
叶清大方点头,回手指了一下叶无忧。
“这个就是被我恶毒欺压的庶妹,也是京都里有名的才貌双全的真善美小可怜。”
“哈哈……”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讥嘲。
“你是不是说错了,你指的那个才是那个恶毒的嫡女吧。”
“看看她穿的衣裳,看看头上戴的首饰。不说那些,就单说她鞋上的那些珍珠。”
“个头都是一般大,还圆润无比没有一丝瑕疵。光是那每一颗的珍珠,没有一百两银子都买不回来。”
的确,跟体态单薄衣衫褴褛的叶清相比,叶无忧那叫水润衣着光鲜。
一看就是被从小娇养出来的,而不是被欺压着长大的无辜小可怜。
在在鲜明的对比,都能说明忠顺伯府一直在撒谎,一直在欺骗着世人。
想想也不觉得奇怪,忠顺伯府的人还真的是能做出,这种颠倒黑白的不要脸的事。
看热闹的人再看向忠顺伯的时候,眼里就不只是鄙夷,还有义愤。
他们是亲眼没有见识过,边关将士们浴血奋战的一幕幕,但对于守卫边疆的将士们,还是心怀感恩和崇敬的。
没有边关将士的付出,就没有他们现如今的静世安好。
况且,朝廷选拔服兵役的时候,也不可能绕开京都。
即使在场众人的家里,不是家家户户都有人服兵役的。
但他们的亲朋好友,还有左邻右舍,在边关服兵役的也是有的。
当初听说先帝给纪将军赐婚忠顺伯府,京都的人们都不由的为她感到惋惜。
他们是知道忠顺伯府不做人,却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的不做人。
若不是纪将军带来的十里红妆,忠顺伯府早穷的连裤子都当了。
而狼心狗肺的忠顺伯府,非但没有一点感恩。
竟然还算计,坑害,并且虐待纪将军的亲生骨肉。
说他们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根本连畜生都不如。
叶清的视线缓缓在在场的人们脸上掠过,虽说先帝和忠顺伯府不做人。
但京都大多数的人们,还是有是非观,并不全是那种冷眼旁观,麻木不仁的。
“我想,我要对这一家不做人的人渣贱人恶毒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叶清忽的扬声问道。
“应该的,必须的!”
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回应,声势震天响。
“多谢。”
叶清轻轻一笑,仿若是乌云散尽,天光放晴,明亮耀眼。
当她回转身,看向被她紧薅着头发的莲姨娘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看见了吗,不是人人都像你们这群不做人的这么恶毒。”
“昔日你们对我娘做的那些恶事,对我做的那些恶事,我会一一回报到你们身上的。”
“你敢?!”
莲姨娘白着一张保养良好的脸,强撑着喊道。
她当然不会轻易就认输,也不想失去她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富贵日子。
她还没有成为忠顺伯府的老封君,还没有成为忠勇侯的岳母。
更没有达成她深藏在心底的野心,那就是一定要成为东周国最尊贵的女人的外祖母。
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又怎么会汲汲营营,不择手段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呢。
“你别以为他们这么说,就会站在你这边了。你别做梦了,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你不要忘了,当初你娘是怎么嫁进忠顺伯府的?!又是怎么被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