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了,才会往外推。
不过,他也投桃报李了。
叫人给叶清,送了三份京都里铺子的地契。
他虽然爱银子,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却也不是貔貅,更不是吝啬鬼。
他可是个有原则的人呢。
叶清没有推辞,收下了这三间铺子。
正好省了她找中人买铺子。
何况,这三间铺子的地段都挺不错的。
四下里挨着的那些个铺子,也都是明理讲理的,没有什么胡搅蛮缠的。
第一个到叶清跟前试探的婆子,除了想讨好她,也想知道被带走的婆子,还会不会回来。
毕竟,这可关系到她们三个的将来。
松鹤堂虽然跟忠勇侯不亲近,但每月该给的花销都给的足足的。
不但从没有少过一文钱,还经常多给一部分。
当然了,是钱婆子为了堵松鹤堂管事婆子,还有下人们的嘴,不叫她们挑唆侯府老夫人跟她作对,才月月提前给,并且给的比主院还多。
以前有管事婆子在,她们三个别说吃肉了,就连口汤都喝不上。
这三个婆子心里头,不知道有多么的怨恨她,也是最盼着她,再不能回侯府的人。
“夫人,松鹤堂那边是还按先前的例,还是要变动一下呢?”
这婆子虽然低头垂手,恭恭敬敬立在叶清跟前。
但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从眼皮子底下偷偷的觑探着她。
叶清是往松鹤堂,又派了个管事婆子过去。
但这管事婆子在松鹤堂没有根基,想要在松鹤堂站稳脚跟,势必要跟剩下的三个婆子联手。
她们最担心的不是怎么瓜分利益,而是叶清会不会减少对松鹤堂的供给。
这才顾不上先狼狈为奸,而是特意来叶清这儿探口风了。
“老夫人那边还依着先前的份例,就暂时先不动了。”
叶清没有看这看似恭敬,实则不老实的婆子。
只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刮着手里的茶盏。
“你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伺候着老夫人,也称得上一声劳苦功高。”
“不敢当,不敢当,夫人您夸得老奴脸上都烧得慌。”
管事婆子翘起来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就说,侯夫人年纪轻轻,到底是抹不开面。
不可能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了。
一切都是那遭瘟的钱婆子的错,要不是她侯府才不会这么没用规矩。
现在好了侯夫人立起来了,但愿那遭瘟的钱婆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当得起。我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
叶清边说,边抬头,和颜悦色跟这婆子说道。
“也是我年轻做事不太稳妥,让老夫人受惊了。这么着吧,你去账房走一遭。”
“就说我说的,从下个月起连着三个月,松鹤堂那边拿双份的月例。”
“算是我对老夫人的一点心,给她压惊了。”
“你们呀,也多辛苦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这婆子一听叶清不但不克扣月例银子,还要给她们发双份,那叫一个心里美。 登时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忙不得给叶清磕了三个响头,就急忙忙往账房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