苾懿听闻,仍旧有些犹豫,扯着眼前人的袖子。
“可是就算是奴婢,也好歹是人,都是皇上的子民,皇上又怎么这样区别对待?若是这话被全天下人都听到,那该是有多伤心啊?”
风侍葬扫了一眼那个脸色已经白了的人,冷哼一声。
“贱婢就是贱婢,怎么能与百姓相提并论?这全天所有百姓,都是朕的子民,自是应一同对待,但是贱婢么........”
看着她抬眸,瞪着自己,他继续道:
“不过时间人人摆弄的玩意罢了,又有何资格被当做人?”
看着眼前人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风侍葬血眸寒意彻骨。
苾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这才道:
“既然皇上这样开口了,那嫔妾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来人,赶紧把这里都收拾收拾,省得到时候伤着他人。”
其他人正欲上前打扫,却被风侍葬制止。
“什么人引出的乱子,就让什么人去做,自己引出的乱子就应该自己收拾,怎能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话陈湘熙听的明白。
她咬了咬牙,蹲下去捡,却被旁边人一脚踹翻在地。
“现在不收拾,莫不是谋划伤着小主?她怀着龙胎,正是身体虚弱之时,但凡有一点伤口,都很有可能引发伤寒从而导致胎儿不稳。真不愧是皇后宫中来的,果然心眼歹毒!”
而后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抬眸看去。
正是刚才的那个喜鹊!
一拳拳的落下,一脚脚的踹在头上,朝着她的头与脸就打了过去。
陈湘熙以前哪里受得了这个苦?
抬手就要打回去,只听一声暴喝。
“住手!不要打她!”
是苾懿。
那喜鹊顺从地收回了脚。
“小主!这个时候不打她,杀杀她的威风,又要待到何时才能杀她的威风?!”
苾懿赶忙打圆场。
“哎,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那喜鹊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