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殊卓,爷爷说过不了几年就算是父皇也不是他的对手。
怎会输给一个无名之辈?
他,好厉害!
耳边的呼啸声越来越强,越来越凄厉,凌翼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太强了!
这种威压!
只是一根木棍,都能被他如此游刃有余地操纵,真真是可怕!
眼见的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很快就要被击败了,猛地咳出一口血,凌翼咬牙心一横,正欲使用那一禁术与他同归于尽,眼前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他猝不及防,自然是直接跌落在了地上。
顿时,尘土飞扬。
咳嗽了半天,擦着脸,他抬头惊讶的看着他,只听他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冷声道:“我不想见血。”
而后,他与他擦肩而过,并不再回头。
死里逃生的凌翼恍然,而后低头,咬牙,双手紧握,顿时地面上初恋了十道深深的痕迹——他向来骄傲,从来都是赢的那一方,今天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怎能不绝望?
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那一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那一天,是熹妃的忌日。
头七。
他连他母亲的头七,都未曾经历,就被先帝贬到了这里。
片刻后,凌翼坐在小酒馆喝着闷酒,只听旁边传来了戏谑的声音。
“今日这城郊传出来了大动静,可是你的的结果?”
凌翼晃着手中的酒杯,直接道:
“那虎蝎帮帮主,我与他对抗了一番。”
宴云挑眉。
“你和他打过了,结果如何?”
凌翼摊手。
“失败了。”
很是耻辱,但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那按照约定,解药可是——”
“你把解药先给我!”
“我迟早就要打败他的!我迟早就要打败他的!他只是暂时比我强而已。”
“.”
“公子可如何确定?”
“总有一天,我会将他打趴在地上,牙都找不到,他娘都不认识!”
这小脾气模样,怎如同个女儿身一般?
“模样长得倒是清秀,看起来竟像是个女儿身一般,若是说个女子,怕也真是有几分相似.”
“公子何许人也?为何看起来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贵气在身?”
凌翼毫不在意。
“不过是个家里稍微有点银两能请得动私塾老师的人罢了,又有什么可谈论的?”
看样子也不全是个蠢货
不过这能力确实非同一般。
各大名门氏族的弟子实力都不如他,这绝非是等闲之辈。
“公子能力这样强横,可想走出阴阳路?”
“自然是想。”
“可是那些都是些名门望族,公子又有何底气与这些名门望族对抗?”
“不过是些区区名门望族,哪个还不都是——还不都是常人一般?都是需要修炼的,我才不会放在眼里!”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还要将还不都是依仗皇宫势力说出口。
“公子这话说的,真真是见笑了,公子可曾想过,若是走出来了,便定要得罪那些名门望族,这些名门望族随手拎出来一个,可都是普天之下能震这大地之人,公子可真真是敢得罪他们?”
“怎会不敢?”
“就不怕他们报复?”
“我看谁敢?!”
“真真是活腻了,才敢与我为敌!”
一番话下来,他这算才肯定了这人的家境定非是一般的。
想必也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后裔前来。
一个人的家境好坏是浸润在骨子里的。
他所读过的书卷,走过的路,看到过的东西,都会一点点化为他骨子里的东西,浸润在他的体内。
如鱼在水。
比如面对那些名门望族,若是常人只怕早就瞪直了双眼,很得不立即扑上前去巴结,而唯有他,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想必是曾经见到过,厮混熟了,并不在意。
能有这般见识的,家境定是深厚,定非是等闲之辈。
奇怪了,莫不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雍耀国太子,未来的国君?
可这雍耀国也只有一个太子,若是来了这帝皇之位定是要饱受动荡,雍耀国又怎可允许他前来?
但是这.
也说不清楚。
他到底是谁?
这说话方式口无遮拦,想必平日里也定是骄纵惯了,不过看起来礼节还很是周到,定是平日里被娇宠着长大,却又受到极为严苛的礼节训练的。
宴云暗自思忖片刻,道:
“公子可是哪个国的?”
却不成想,他这次却没有犯傻。
“哪个国的,这重要么?英雄不问出处,不是么?”
宴云挑眉。
应是平日里有人教导,才会有这样的回答。
“对了,那个修翼,你可是知道他究竟是谁?”
“他家室何如?”
“公子怎对这般东西感兴趣了?”
“想知道,怎么了?”
“这倒是不知。”
“有关解药的事情,你开价多少?”
“开价?”
“哪里有挣钱的地方,我先去想办法领取,然后,再买下你的药。”
靠着钱财办事,看样子自小就是个不缺钱的主。
宴云轻笑一声,从袖子中掏出一瓶东西放在他桌上。
“这东西”
“可是解药?”
“这就当公子欠小生的钱了,过不多时,会前来讨要的。”
“老大。”
“你们,今晚去试探试探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是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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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