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狗蛋从饭碗中抬起头,小眼睛发亮:“爷爷,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是,我以前……”
老人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曾经的往事。
浑浊的眸子瞬间清明了起来,仿佛在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年轻的岁月,意气风发。
傅明礼看着手中的黄瓜,长睫缓缓的低垂了下来。
……
……
天空澄碧、万里无云。
耀眼的太阳毫不收敛的散发着自己的光芒,明媚灼热。
金黄的田野中。
人们手握着镰刀,动作快速收割者稻子,汗水从额头滴落,不时的和身边的人闲聊着。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说的莫不就是这种情形。
与人们干脆利落的动作不同,最边上的一块稻田里,一个人的动作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王丰年已经快要收割到地头,开始下一轮了。
而傅明礼才割了一半。
正在原地休息。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已经摸出了血泡,碰一下就疼得厉害。
傅明礼头上带了一个黑色鸭舌帽,精致帅气。
一只手拿着镰刀,另一只手撑着腰,龇牙咧嘴。
妈的。
怎么这么累人?
比他被负重拉练二十公里还要累。
口干舌燥的不行。
傅明礼拿下帽子给自己扇了扇风,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向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