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白嫩嫩的小手死命的扣了扣,都没有打开。
她又不忍心把带子割断。
实在是打不开了,秦酒抬眸,浅绿色的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时峪:“时峪……”
时峪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自己拆。”
秦酒:“……”
行叭,自食其力。
在秦酒和丝带奋斗了15分钟之久后。
终于打开了。
秦酒带着满心欢喜打开礼物的最后一层面纱。
拆出来一个——
水杯。
超大的那种。
还是商务型的,黑色的瓶盖,上面还带着刻度。
1500ml。
就很丑。
“时峪!”
秦酒抬眸一看,哪儿还有时峪的影子。
只剩下她,和旁边堆积成山的水桶。
恰巧卡车司机发动车子,驶离而且。
吹起一阵风,秦酒风中凌乱。
再看看手中的水杯。
叹了口气。
秦酒拎着那个杯子原地跺了跺脚,又很无奈。
这一次好像把时峪吓到了。
……
……
“时峪!”
一楼没有。
秦酒又倒腾着小短腿跑到了二楼。
书房。
隐约的听见书房里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
好像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