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时峪有点心虚。
他没有浇水。
倒是喂食了。
不知道行不行。
孟州一看时峪的表情瞬间有点儿崩溃:“时哥,你别告诉我你忘记浇水了吧?”
时峪咳了咳:“她好好的呢。”
避开回答浇没浇水这个话题。
孟州松了口气:“那就好。”
“进来吧。”
时峪侧身让孟州进来。
孟州进去就直接往阳台走,待看到那株完好无损甚至还晶莹漂亮了几分的昙花后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要不然他那妹妹得联合爸妈把他揍死。
孟州为自己在家中甚是低微的地位叹了口气。
唉。
生活不易啊。
……
孟州把那花搬起来抱在了怀里。
一转身。
就看见两个人并肩站在他的身后。
吓了他一跳。
话说,这姑娘从哪冒出来的。
女孩一身浅粉色的连衣裙衬地皮肤更加白皙,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浅浅的笑,安静的站在时峪身侧。
“时哥,你俩吓死我了!”
时峪轻嗤了一声:“就你这胆子什么能不被吓到。”
说着,给孟州介绍了一下:“这是酒酒。”
然后低头看向秦酒,目光温柔了些:“他是孟州。”
孟州八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着,酒酒?
倒是叫的挺亲密。
但是为什么没说她是什么身份呢?
没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