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明摆着,彪形大汉并不是纸糊的弱者,日常生活中拥有的强悍,远超乎普通人思维想象。
即使是此时现在,他摔倒在地,一屁股也坐坏两块大理石地板砖。
旁边位置,唐琳的不敢置信看得比谁都清楚明白,她被牟森展现的实力彻底惊呆,大半天时间睁圆眼睛没能缓过神来,原本想给两人来个见面礼下马威,直接采用霸道无双的恐吓手段黑吃黑扳回劣势,谁知道竟让看上去略显营养不良的家伙出了风头,一招翻转结果不显拖泥带水。
真是常年打鹰,今日反被雄鹰戳瞎眼睛似的,她到最后是个欲哭无泪,内心生怕牟森靠近她的人。
而作为及时出手的牟森,自然是早已获知唐琳与童铁的关系,他没主动上前碰唐琳,但严厉的警告话还是隔空讲出了口,“唐总,你身后隐藏着准备用以对付我们的各种暴力全施展出来吧?我这个小身板应该扛得住。”
背靠座椅坐着的唐琳,她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似的,对牟森的话无动于衷。
可牟森,他没打算就此放过唐琳的人,“你刚才不嚣张跋扈吗?现在冲我来呀?吴总对你有所顾忌,偏偏我属于闲云野鹤啥也不怕啥也敢做,真要弄出个三长两短,一拍屁股溜之大吉。”
“我远不是你内心想象的那个样子。”
迫于当前双方实力相差太大,唐琳没有办法永保沉默状态,她偷看下爬不起来的彪形大汉,只好唯唯诺诺先认怂,“刚才是我不该采用武力妄想胁迫你们低头,希望你们看下童铁的面子,我针对你们发生的不愉快能否全部通通一笔勾销?俗话里常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种废话跟吴总说还差不多,同我讲管个屁用啊!”牟森寒着脸吼小孩似的训责道。
唐琳算是彻底放下平日里的高贵与傲气,一脸幽怨缓缓转向旁边吴联记,“今天都是我混账,你先提下条件吧!我代表正兴集团答应力所能及的任何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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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性要求,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萌生其它歪想法。”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吴联记向前走几步,他坐到唐琳正对面去,“借助刚发生的纠纷我想在此讲两句,我如今早已经长大,企图再采用以前的野蛮方式收拾我这个人,那套老旧方法对你现在而言,其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讨不得好,也会耗掉我的耐心,最终吃亏受苦的全是你自己。”
唐琳低着头,她不吭声,也不敢胡乱随便吭声。
但吴联记的话没有就此草草结束,“从小长到大,我真心搞不懂我哪里让你不高兴,总是拿我当出气筒,而今打着仇恨的幌子,让你针对我的贪婪无限放大,这就是你真正的悲哀,悟不透彻此一时非彼一时……”
旁边,牟森神情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打断吴联记说话直言道:“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直奔主题讲重点效果不是更好?妄想感化对方哪里行得通吗?时间就是金钱,在此地耽误不起的。”
“你的提议不错,我现在采纳你的观点换种思维方式做事情。”
吴联记放弃嘴里还没说的话,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同及协议书笑说,“唐总,这几张纸你接过去看后要是觉得可以就签上你的名字,再加盖上你们正兴集团的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