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终躺着佯装睡觉没醒过来的潘溪霞,一听时间都跑到了中午,立马吓得是半死,她顿时忘记装睡觉的事情,一下子从吴联记怀里面蹦起来,“没搞错吧?现在这个时间真有十二点了吗?”
不敢置信中,她拿右手梳下脸庞秀发,又去弄穿的衣服,全当旁边休闲椅上没有坐吴联记似的,一用力拉扯下内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暴露出来,美了人民广场的花花草草,还好周围附近没有人。
平心而论,今天所流露出的神情,她对吴联记司空见惯似的早没了羞涩与尴尬。
好在这时候的吴联记,他忙碌着正在揉捏几小时都没活动过的两条腿,让感觉里的麻木快些消失,但他那张嘴并没闲着,“霞姐,你瞎担心时间干什么?我们又不要赶时间。”
话讲得云淡风轻,但他心里不糊涂非常清楚,今天上午倘若还想跑进县政府信访办办事情肯定没戏,一切都只能延迟到下午去,不过,也正因为这种无法改变的实际情况,使他完全没有了着急的心态。
很明显,潘溪霞知道今天是她硬生生的耽误掉时间,也知道眼下啥事情都做不了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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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她自己,反而开刷抱怨吴联记不懂轻重缓急,“你几时来的?为何不叫醒我的人儿?现如今耽误办正事的时间该怎么办吗?”
竟然有脸倒打一耙?吴联记瞪眼睛,咧嘴贼兮兮的笑,“我请你吃中午饭。”
只是,为消除潘溪霞心中疑虑,他笑话完紧跟着做个补充解释,“我来到你身边差不多应该两个小时吧!之前打几个电话都吵不醒,怕你趴着睡久了手麻脖子疼,只好勉为其难让自己吃亏充当你的临时椅子。”
最后为着报复又不忘损两句,“今天累死我了,你跟猪似的重死人。”
“你竟然敢骂我是猪?”
潘溪霞顿时是个严重不满意板起脸蛋来,做样子撇嘴鄙视下,“我看你真长了些本事,这广场上先前那么多男女老少,也不怕别人背后偷偷说闲话,今天彻底服了你了。”
一副无所谓人正不怕影子斜的酷样儿,吴联记凶:“你是我的姐,谁敢乱说闲话,撕烂谁的嘴巴。”
义正言辞满嘴讲得虽厉害,但他很快意识到人言可畏有了全新的想法,开始审视潘溪霞在无心之下讲出的玩笑话,他作为大男人倒是没个什么,作为小女人,目前还算得上没真正嫁出去的小女人,在大众广场之下,一些事情自然需要忌讳下,倘若曾经熟悉的人无意中迎头撞见,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说?
当今社会由无数个人组合而成,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冒了出来,那就似同清规戒律必须默默的遵守。
霞姐看似没有生气,这不代表内心深处真的没去计较得失,今后务必要多注意,返回郎杏坳,在公开场所里两人必须保持好彼此间的距离,不然闹出个笑话来,只会给往后的生活带去诸多困惑……
潘溪霞万万没想到她随口说出的话,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巨大反应,还紧跟着非要在后面将军,“嘴巴全长在人家身上,你敢去撕吗?今后我乱说是不是也要撕烂我的嘴巴?”
“开玩笑,你怎么可能说你自己?”
吴联记不愿和潘溪霞继续纠缠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立马转移掉话题说,“我们吃饭去。”
“好啊!”
潘溪霞连连拍双手表示赞成,最后嘻嘻笑,“我先去那边方便下。”
吴联记赶忙提醒,“一旦有了地方吃饭,还用担心没厕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