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联记,他的人不在目击现场。
再是潘溪霞,她的人无影无踪也不在现场。
不远处站着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嘴里议论声显得肆无忌惮,一个笑着说:“这全是在增加仇恨。”
一个愤愤不平回应,“我认为杏家的做法不太对头,先让人伤透了心,那人家到最后肯定反悔嘛!一不同意就拆人家房子,这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速度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一个赶忙顶嘴,“都是老祖宗给我们遗留下来的规矩,不愿意就该立马退人家钱,没啥好要讲道理的,几百年的传承,我们不能够随随便便就破坏的。”
“退婚要钱道理没有错,但也得给人家充裕的时间想办法筹钱啊?再说那些办酒席的花费,倘若较真的话该不该人家拿还有待磋商,一跑来就拆人家住的房子,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也干得出来,老天爷看着的。”
“今天这事情确实干得比较差劲,还叫过来那么多的人,搞这么绝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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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吗?”
“你们在这里争个毛线啊!当事人都没在场,有啥稀奇看的,还是回家拿锄头去除草才叫现实。”
……
卷入到争论之中的各方人员,他们都坚持各自的真理是个互不相让,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这时,一人回过头去,立马发现差不多已开到屁股底下的挖掘机,一惊大声吆喝起来,“你们快些看,挖掘机都请来了。”
顿时,大家目光齐刷刷望向开到近身前来的挖掘机。
或许是感觉到几丝莫名的羞涩,挖掘机在众人旁边先行停下来。
驾驶室的门打开,郎家俊面带微笑从挖掘机里钻出来,先向在场的众人挥手致意,随即看了看众人,最后才是大言不惭的说:“在场的父老乡亲都听着,我今天想对你们讲两件事情,一、潘溪霞是我妹子,这几年来,为阻止她与吴联记有牵连事儿,连兄妹情谊都断了,可今天我还是不要请就赶来了,为正义而来。”
在此停下,他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一下发现大家的目光全盯住他不放,认真与专注,令他脑子里豪情万丈迸发出无限量的莫名狂热兴奋,感觉他拥有的今天特别拉风。
随即故意清清嗓子,他接着又往下说:“这第二件事情嘛!请在场乡亲做个见证人,潘溪霞欠杏家钱不还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感觉脸上无光,所以我正式宣布,今天拆的材料由我负责先运走,总之不管潘溪霞欠杏家多少钱全部算在我头上,拆房子的苦差事,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能掉队,不过——”
不知不觉的,他在此又卖关子停顿下来,又看了看依旧专注于听他讲话的乡亲。他意气风发,又加重语气接着往下面说:“今天拆房子绝对不是与杏家在此退婚,我只是想把自家妹子逼回家里面去,老住在这栋破房子里丢尽我脸面先就不说,不知内情者还以为我无能管教无方……”
到最后,他扭头向旁边挖掘机驾驶员打个手势,“先给我开进去挖房子,其他的真没啥好要多说的。”
其实他内心里想法非常简单,单凭他眼目前所拥有的身份及地位,即使是走到最后,吴联记告赢状要他赔偿房子,他也可以把吴联记活活的玩死在郎杏坳。
一拖,二赖账,三讲关系,于他而言也能整出四五年时间绝对不成任何问题……
按照婚姻法精神,一旦双方拿过结婚证,分手远不是退钱就能解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