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婢女端进来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水。放在了小桌子上。
老者往躺椅上一躺,将手一指那杯茶:“赏你的。”
那管家模样的男子闻言脸上冒出狂喜的神色,眼神中充满感激,又恭敬的一作揖:“刘九谢东家赏。”
言罢端起茶杯,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一饮而尽。
刘九将茶水饮完后,又是一拱手正想说什么。突然一愣神。脸色猛然发红,随即开口道:“请东家见谅。”
那老者看了他一眼,摆摆手。刘九立时就席地坐下,双手交握,竟然修炼起来。
老者安静的躺在躺椅上,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躺椅的把手。似乎在思虑什么事,眼神凝重。
刘九修炼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时,只见他头顶开始冒出雾汽,那雾汽越来越浓。到后来蒸汽腾腾,就像是用蒸锅蒸熟了馒头揭锅的时候一样。
再过不多久,他脸色从白转红,又转白。如此反复几次后,终于嘴里长出一口气,双眼睁开,又起身,再一次躬身:
“刘九已晋升五品,全靠东家大恩。”
老者似乎是欣慰的口气:“嗯,不错,好歹也赶上你兄弟了。下一步就是四品了。你兄弟二人好好做事,富家和宁王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刘九头一垂道;“是,刘九兄弟二人能有今天,全是富老东家给予的。我兄弟二人绝不敢忘。”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不仅仅是富家,还有宁王,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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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九道:“是,刘九记住了,还有宁王。”
老者又点点头道:“把那个镖客和那个纨绔带过来吧,是该问问了。”
刘九道:“是。我现在就去带他们过来。”
说完转身走出院子。
这时小院子右边的厢房里慢慢踱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年约四十左右。
穿一身黑袍,身形奇瘦,一张脸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疤,似乎是被人特意在脸上用刀砍出来的,看着异常狰狞。
那疤脸男人开口说道:“富爷对宁王真是赤诚之心啊。”
那嗓音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在互相切割一样刺耳又突兀,难听至极。
富老东家却并不在意,呵呵一笑:“那是当然的,我富家誓为宁王赴汤蹈火,凡是我富家的都是宁王的。”
那疤脸男子站定:“一会务必要问清楚那镖师有没有见过那物件?还有和明家那纨绔是不是如同我们了解的那样,偶遇后被供奉。明府上下基本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但是也有可能我们了解到的只是别人想让我们了解的。”
富老东家点点头:“有付师傅在此,不愁那二人不老实回答。”疤脸男子却道:“这世上有的是撬不开的嘴,所谓的办法只是对本身就能被撬开嘴的人来说是办法。”
富老东家闻言奇异的问:“还真有不怕死,不怕长久的折磨,不怕家人遭遇不测的吗?我素来听说,在付师傅手里能过三种刑法的都不多。五种刑法下来,神鬼都能开口。付师傅。你可千万不要自谦。”
付师傅苦笑了一下,脸上的疤痕扭曲耸动:“我遇见过一个。。。。。。”
“我用魔兽蜥炎的口水。你知道的,那是一种慢性腐蚀水,哪怕一滴溅射到人身上都会慢慢烂出一个大洞来,无药可解。我一点一点浇在他身上。”
“就这样一直折磨了他半年,最后他全身除了脑袋和腹内主要脏器还在。他手脚四肢只剩骨架,胸腔完全打开,能看到血淋淋的心脏跳动,然后我又生生切了他一肝一肺一肾。用丹药吊着他一条命。让他清醒的看着我如何施为。他还能笑着做口型跟我说再加把劲。”
富老东家被他说的这一副场景刺得全身长毛。不自在的在躺椅上扭动了一下讪讪道:这可。。。真算得上是个。。。铁骨汉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