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听他这么说,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妥,却最终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得,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康宁侯还没起床,就听见管家匆匆前来禀报:“老爷,定远侯来了,说是要跟咱们世子退婚。”
“什么?就说我还病着,不见。”康宁侯怒道。
第三天,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定远侯又来了,还是说要跟世子退婚。”
“不见。”
第四天,当管家匆匆出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老爷,定远侯他又来了,老爷还是不见吗?”
“不见不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康宁侯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定远侯是狗皮膏药不成,怎么一天天的赖上来了,甩都甩不掉?
康宁侯一想到外面的传言,就觉得心烦意乱,见管家还不走,怒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管家苦着脸禀报:“还有,咱们门口的石狮子才刚修好,又被定远侯踹翻了。”
“什么?岂有此理。”康宁侯“砰”的一声,踹翻了旁边的凳子。
他脸色铁青的开口:“他想踹就让他踹去,还有,后面他再来也不用向我禀报了,通通不见。”
足足五天过去之后,定远侯三番四次上门,却被康宁侯一而再拒见的消息不胫而走。
谁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有后续。
一时间,京城大街小巷再次热闹起来,到处都在为这两家的八卦讨论的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