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了吗？当时的讯息是我发出的？”叶约语气冰冷道。
“叶约，我们可以百分百的确定，那个讯息就是你发的，本来我差点给你打开封禁了，可……我发觉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你的讯息，并非是从你原先所在的空间方位中发出了的，而是从一个无法解算到了空间方位发出来的。”凉冰十分恒定道。
“虽然那的确就是你的讯息，却很诡异，就好像有人将你控制了，随后让你发出讯息的一样，我确定了好几遍后，那个讯息却开始催促我，我可以将原本的通讯给你听听……”
随后，一段数据被凉冰传给了叶约，他在接收后，伸出一只手，手心张开，一个虚拟面板凭空浮现。
……
“凉冰，是我，我成功了，给我解除空间封禁。”
这道声音毫无情感色彩，而且语气生硬，虽然的确是叶约的声音，无论从什么数据上对比都是，现在听起来却莫名感到诡异，接下来是凉冰的声音。
“叶约，真的吗，太好了……你等等，嗯……不对，你真的是叶约吗？为什么你的讯息发来的位置……”
“是我，圣庭之主，圣约王，叶约！”
“好，我给你解开……叶约，你还记得你给我授权的炽天使序列编号吗？”
“编号，天启王……凉冰？有什么事吗？”
“没……圣约一号，请求重新对接权限，圣天使序列，圣庭之主，圣约王！”
“你在干什么？凉冰，别磨叽了，给我解开封禁。”
“你到底是谁？”
“……”
“你是叶约，不，你不是叶约，但没有人能冒充的了他，他也不可能被操控……或者说，你们是什么东西？”
……
随后一阵莫名的低语声响起，之后凉冰中断了通讯。
全程听完这段通讯后，叶约陷入了沉默，全身莫名生寒。
他可以确定，那道讯息无论怎么运算方位，其实就是他所发出的，在精神层次被影响的时候，他在虚空王座上，最开始遇到过一个冒牌货……
他从那个冒牌货身上，获取到了关于虚空王座的数据，随后便将那个冒牌货随手给灭了，影响……应该就是那个产生的。
“大意了呀……”叶约一声呢喃道。
虚空的手段，原来可以这么诡异，站在高纬度的神，带来的恐惧展现的如此直接。
对方可以模仿他的外表，模仿他的意识形态，那么同样的，也可以通过模仿出来的意识形态，去在虚空维度影响自己，主导发出那些讯息。
这一切，还都可以建立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他一直以为，自己极力抵御着虚空的侵蚀，凭借着意志的强大，可以不然自身被操控，却没有醒悟到……对于真实与虚幻之中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见叶约在沉默，基兰和凉冰都是静静得等待着。
“我以为我赢了，没想到真实之间，却输的这么彻底。”他自嘲一声道。
“真实虚空的可怕，我已经领悟到了。”
“我被困在这里的百年内，还发生过其他的事吗？”叶约看着凉冰问道。
“之后，我断开了与圣约一号的连接，并让整个圣庭都断开了连接，防止那个讯息的影响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