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对盛老王爷更加的敬佩,毕竟这非寻常人能忍受得住了,更别说表现得跟常人一般了。
“外祖父,您这个并非是病,”朝云道,“而是北边蚕洲的一种蛊。”
“是蛊?!”
盛老王爷惊讶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对她的医术起疑心,毕竟这是神医荣婉的女儿啊!
听完她的话后,盛老王爷便在心中思索着这些阵子所接触到的人和物,一一筛选嫌疑人员,最后脑海中闪过了几个人的面貌。
见此,朝云便也知晓,“外祖父想必心中也有一定的猜疑了,”
“是阿!”
盛老王爷轻叹一声,“如今朝廷中党派之争水深火热,我们盛王府从不涉党争,却不想有人胆敢对我出手。”
“不过外祖父也不必担心,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蛊,我自有办法将它引出来!”朝云道。
盛老王爷点头,见她确实擅长医术,不由感慨荣婉后继有人。
话锋一转,就道,“将蛊引出来得废不少的劲吧!你可有需要让人进来相助的?”
朝云摇头,从医囊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珍珠形状的东西。
她将白珠放在桌上,拿起了右相给的锦盒,拿取里面的百时珍,见盛老王爷有些不解,便解释道,“外祖父,这个百时珍是父亲让我带来的,说是对您有用。”
“他有心了。”
盛老王爷点头。
朝云又在屋内寻了一个干净的小碗,将百时珍与白珠混合在一个,捏碎成磨,又伸出了左手,右手朝着左手的尾指轻轻一划,一滴鲜红的血珠很快就出现,滴入到小碗之中。
朝云拿起了碗,让盛老王爷小抿一口,盛老王爷不疑有他,只是看了看朝云左手尾指上的小伤口,就接了过来。
在盛老王爷服下些许后,就感觉自己非常的疲倦,眼皮也异常的沉重,他还想说些什么,便感觉眼前一黑,晕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盛老王爷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的朝云手中正拿着一个小锦盒,另一只手拿着尖尖的东西,似乎在逗弄锦盒内的东西。
“外祖父,您醒了!”
朝云看向了盛老王爷,微笑,拿着锦盒就抬步朝着他走去,“您感觉如何了,可有什么其他的不适?”
在盛老王爷醒来的时候,朝云便已经知道了,或者说,她早就猜测到他醒来的时间,特地在此等候。
闻言,盛老王爷便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没有原先那么沉重了,心口处也不再是那般被撕扯般的疼痛。
盛老王爷明白这一切都是朝云的功劳,惊讶的看着她,眼底皆是震撼。
朝云将手中装有刚刚引出来的蛊虫的锦盒递给了盛老王爷,“外祖父,您瞧。”
盛老王爷顺着锦盒看去,只见一只紫色的小蛊虫软趴趴的待在锦盒之中,不动弹,只是在朝云拿着东西去逗弄它时,它才微微动弹几分。
盛老王爷看着这只困扰了他数个月的蛊虫,心中只恨不得揪出下蛊之人,千刀万剐才能泄恨!
“在引出蛊虫时,我特地没有将它弄死,使它安然存活,”朝云说道,“这蛊虫就交由外祖父您自己处理吧!待有用处时,再将它取出。”
朝云本以为取出这蛊虫需要废很大的力气,但下蛊之人似乎没有想要盛老王爷的性命,下的只是普通的小蛊虫,不伤及性命但却叫人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