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墨丹砂人菜瘾大,但此刻玩着白冽的宝贝电脑,她却总有种忐忑不安的不踏实感。
空调习习往外送着28°的凉风,有些许细小的底噪哄得人恹恹欲睡,她打了个哈欠单手托腮杵着桌面,眼皮逐渐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她马上就要困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桌对面的白冽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摘下眼镜,视线由屏幕移到了她身上。
这种宛若上信息课被老师抓到般的紧张感让墨丹砂瞬间清醒,撑着头坐直身尬笑:“总感觉待在这里会打扰白前辈做正经事,要不然我还是让我家经纪人来接我吧?”
“不必了,顾助理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告知你在我这里。”
说罢,白冽沉吟了片刻:“需要给你额外买些药么,现在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者说你需要家庭医生。”
“……啊这,不至于不至于。”
“如果空荡期长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出国治疗,海外有一位十分有名的教授专业对口。”
白冽说得一本正经,十分认真的在给墨丹砂这莫须有的癌症思考治愈办法。
墨丹砂有些心虚,如果白前辈是因为她那胃癌晚期才对她如此照顾的话,她总有种欺骗了别人感情的负罪感。
不过白前辈之所以这么能共情,是因为他自己也绝症缠身吧。
话说,以前健康时候的白前辈是什么样子呢?
意识飘远,远到墨丹砂开始走神,白冽举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这才视线聚焦。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能清晰看见冷白皮肤之下青蓝色的血管,修长而不失力度感。即便墨丹砂并不是手控,此刻也有些晃神。
她抬眸,桌对面的青年十指交叠置于桌面,分明是一副办公室面试般不近人情的姿态,可在这初秋的晌午总觉让人君子温润。
“丹砂…有何喜欢的类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