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猪毛,将猪挂在粗树干上。
树干上绑着一个铁钩,专门挂猪的,把猪腿往上一钩,偌大褪了毛的野猪垂直倒挂,这野猪太大,猪头都垂在地上。
蒋卫国用刮猪刀用刮了几下,往猪身上泼了点水冲洗,褪了毛的猪白花花的,看起来别提多喜人。
李伟杰过来像巡检员一样看了看猪脚和猪头,这两个地方最难褪毛。
这一看,暗自点头,褪的比他搞的都要干净,最起码他之后还要再用东西处理。
接下来,开膛破肚。
蒋卫国换了把尖利的刀从肚皮上开膛。
李伟杰这里什么都缺,各种刀具不缺,可以说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一刀刀从上往下划开,触碰到骨头拿砍刀往下砍,直到破到底,蒋卫国手伸了进去,取内脏。
大肠小肠猪心猪肺,连着掏了出来,周淑梅已经拿了盆过来接,不过看那硕大的一串子,连忙又去拿了一个盆。
两个盆勉强放下。
蒋卫国用刀割断,拿起水瓢继续用水清洗。
猪肚血没流干,反复冲洗了好多次,才洗干净。
开膛破肚完,将底下猪头切掉,猪整个破成两半,砍下一半放在事先铺好的用麻袋缝制的包皮上,另一半蒋卫国任它挂在上面。
“哎哟,这猪可真肥!”
周淑梅看着野猪身上那白花花的肥肉,喜欢的不得了,这得炼多少油。
要知道这个年代油和肉一样难买。
猪油,那是又香又耐吃。
李小胖在旁边,口水差点滴上面,被李伟杰抱着自己大胖儿子,让他离得远点。
“爹!”
李小胖揪着李伟杰不放,很认真地问:“你跟我说实话,有我们的份吗?哪儿怕一丢丢,一丢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