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训完，也该走了，村里有人听到动静拿着煤油灯出来了，再不出来会被逮个正着。
李静躲在暗处，冲躲在树后的蒋孝新指了指刚才挂在树上的东西，随后摆摆手，示意他拿上赶紧走人。
蒋孝新兴奋地把李静用孝布剪的“鬼”从树枝上摘下来，还唯恐弄坏它一般叠了叠，这才咧着嘴从树另一边绕过去跟李静汇合。
他们刚走，王秀枝悠悠转醒，刚醒来眼泪鼻涕往外冒，哭嚷着：“鬼，有鬼……”
慌慌忙忙跑走的蒋卫民跑得跌跌撞撞，村里打开门出来的人喊他他也不听，一个劲儿哭着喊“鬼”。
年纪大的王老太太就住在蒋卫民家隔壁，听到动静，拄着拐杖出来看。
她腿脚不好，走了好一会儿，才走过蒋卫民家门口，看到蒋卫民哭着往她这里跑过来，刚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蒋卫民却毫不闪避地朝她一头撞了过来。
“噗通”一声，王老太太头向后仰，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这还不算，蒋卫民这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也摔在了她身上。
蒋卫民“哇哇”叫着爬起来继续往家里跑，一跑进家里面便用力撞上了门，而王老太太却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知。
……
回去路上，蒋孝新望向李静的眼神狂热，膜拜。
小嘴巴叨叨，不停问：
“娘，你什么时候把这个布剪成这个样子，你别说贼吓人，我刚才差一点被吓到！”
“娘，你嘴里面吹的那个，怎么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怎么就能发出那种声音来呢，别说，真恐怖，还有风呜呜的声音，好厉害，我就只能吹口哨！”
“娘，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