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
沈洲一脸烦躁,他没有跟一个管家多说的必要。
只是冷声道,“那你再去告诉她,如果她不出来,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来找她,让她自己好好想清楚!”
容祁瑾从车上下来时,刚好就听到了这一句。
抬眸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后,随即收回目光。整个人依旧隽雅随性,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座拿出医药箱。
看到下车的人后,管家走到容祁瑾身前问好,“容医生,太太在里面。”
早上霍先生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的。
容医生今天会过来,给太太手臂上的伤口换药。
容祁瑾嗯了一声,经过沈洲旁边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有说不见我?”
管家一怔。
不知道容医生是什么意思,估计太太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来。
但管家还是很快的应道,“这个倒没有。”
容祁瑾眉梢微挑了下,淡淡然的进去了。
“他为什么可以进去?!”
看见容祁瑾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沈洲蓦地转头,冷声质问着管家。
管家双手交握垂于腹部,毫无起伏恭敬的声音,“抱歉,沈先生,无可奉告。”
说完之后。
管家鞠躬退后三步,转身离开。
沈洲想跟上。
两名保镖上前,拦住了他。
……
客厅里。
容祁瑾一进来。
一阵浓郁却覆着淡淡清甜的香味,便飘了过来。
北欧风的大理石茶几上,陆听酒正小口慢慢的舀着汤喝。
她旁边的女孩正跟她说着什么,陆听酒轻声附和了一句。
听到脚步声。
陆听酒抬头,看了过去,“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