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歆瑶叹了口气,对向青秋,道:
“大祖母,按照京中大家的闺门礼法,每日早晨,晚辈都应向长辈敬奉香茶。
而母亲李氏乃为大祖母的次儿媳,理应每日奉茶,歆瑶想问母亲,母亲口口声声说要教瑶儿学习礼仪规矩,这平日里,母亲连一杯香茶都不曾舍得奉上大祖母,又如何派婆子教瑶儿学习王府的规矩礼仪?”
“你!”
李氏素来来以阴险毒辣著称,从不将喜怒外露于心。
今日,苏歆瑶如此咄咄,她委实没沉得住性子,刚欲出口破骂,便觉如此场合,她作为苏歆瑶的母亲已经在众人面前失态,委实不好再与苏歆瑶争论,便福身对向青秋道:
“一切还由母亲定夺!”
如此,青秋望了望苏歆瑶。
武国公府乃为将门之府,王府礼仪规矩多学也无他用
况且,李氏确实没有如寻常府衙那般每日敬奉祖母香茶,祖母青秋委实也没有由头让李氏教授苏歆瑶王府礼仪,便以苏歆瑶痴呆大病未愈为由,没有诺下如此之事。
……
歆瑶闺房,四个婢子站成一排,于苏歆瑶眼前静候主子发令。
“都叫什么名字,于本姑娘报上名来!”
四婢子甩帕福身,依次相报:
“若君!”
“若林!”
“若天!”
“若夏!”
“呵!”苏歆瑶哂笑,“好一个君临天下,你们莫不是敌军派来我歆瑶庭苑的探子?”
四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是好生的惊诧,对向歆瑶,异口同声:“奴婢不是敌军派来的探子,请二姑娘明察!”
“呵!”苏歆瑶抿了口香茶,不再相言,差着四个婢子,于庭苑之内干活。
一侧,红柳嘟起了小嘴,好生抚摸了一下苏歆瑶的额头,确定苏歆瑶没有发热后便凑向了苏歆瑶,道:
“二姑娘,就连红柳都明白,此四个婢子定混进了那李氏派下的奸细,二姑娘为何不仔细挑选挑选,如何要这般草率将她们全部招如歆瑶庭苑,莫不是二姑娘你又犯傻了?”
苏歆瑶将红柳抚着自己额头的小手移开,道:“姑娘我当然知晓这些婢子定有蹊跷。
只是,从那李氏昨日在溪边柳树下欺辱我主仆俩的气势来看,她定是死了心要百般刁难刁难于我。
我苏歆瑶今日若是将她派入的奸细拆穿,她明日便会用更加恶毒的方法将奸细派进歆瑶庭苑。
如此,不如姑娘我来个引狼入室,将四个婢子全部揽下,这不,还能给我俩主仆多做些活计,红柳,你可赚到了呢!”
如此一言,红柳顿觉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她双手握拳,摆出一副必胜的姿势,道言二姑娘如此聪慧,就算奸细想在她歆瑶庭苑横行霸道,也必会被二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咱二姑娘还怕了这几个小蹄子不成?
红柳偷偷哂笑,没了活计可做,可是要笑弯了腰。
……
一旬之后。
武国公府一角的歆锦庭苑,李氏从一个刚进府衙的小厮手中接过了一团花包,脸部可是笑出了烂花褶皱,阴邪道令人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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