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大地道,但真的引人发笑。
她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上扬。就听慕玖嫌弃的啧啧两声。
“我看这人有什么大病。”
阮蓁小幅度点了点头。
出价一千五百两也就算了,还这般作态,实在拿不出台面。
也对,彭家出了这种事,这义子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
“是挺滑稽。”阮蓁看着一楼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被雷打的模样。没忍住道。
慕玖:“可不是。”
阮蓁问:“都说藤阁神秘,来往皆是贵人,他是如何混进来的?”
“若按照惯例,他除了进来当小厮端茶送水,否则难踏入一步,可易霖这人只认钱。”
给够了银子,莫说是一个来闹笑话的吴瞿,就算是街边的小乞,都能放行。
两人正说着话,楼下的池兴勋正鄙夷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吴瞿。
这么个玩意儿哪儿来的!
与他共处一室都觉得掉价!
“喂。”
他桀骜不驯的抬着下巴。而后大方的扔了一颗银锭子。重重砸在吴瞿前面的桌上。
不屑道:“赏你的。”
这是将吴瞿当做戏子了。
吴瞿一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却清楚池兴勋的身份,不敢多说一句。
阮蓁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池兴勋这会儿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不过多久,都没地方哭。
她指尖一勾,轻轻点了点慕玖的衣摆。
眸光璀璨:“好看吗?”
八卦的慕玖耸了耸肩:“不够刺激。”
“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