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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点燃了所有华夏人的怒火,皆豪不吝啬的送上各类“祝福”曰本人的话语,包括问候其家人等等。
辜教授虽是一大把年纪了,但此刻仿佛回到了年轻之时,挽起袖子,继续火力全开,嘲讽道:
“若是曰本人只是无耻,尚有挽回的余地,但老夫观曰本,怕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why?”有西方记者问道。
“Psycho!”辜教授回复这个记者的提问,中文意思就是变态,并且问向后面的西方记者,道:
“你们知道珐国大思想家孟德斯鸠吗?”
“当然!”
“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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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斯鸠是法兰西启蒙运动三剑客之一,在珐国家喻户晓,闻名于西方世界,这样的一个鼎鼎有名的人物,记者们当然是知道的。
辜教授道:“大思想家孟德斯鸠曾给过评价,曰本人的性格是非常变态的。”
“在他看来,曰本是一个血腥变态嗜杀成性的民族。曰本人顽固不化、任性作为、刚愎自用、愚昧无知,对上级奴颜卑膝,对下级凶狠残暴。”
“曰本人动不动就杀人,动不动就自杀。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更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心上。所以,曰本充满了混乱和仇杀。”
这一道大铁门可以阻止众人前进的脚步,但却阻止不了众人心中的怒火,鄙视,嘲讽,更阻止不了辜教授的话。
而这些话明天都是要上报的,这将是对曰本努力维护的国际形象,给予毁灭一击,所以,听的曰本公使馆的工作人员脸都绿了。
眼见辜教授还要继续演讲,曰本公使馆再也无法沉住气,打开大铁门,开始驱散门口的人群,并且扬言要起诉辜教授,污蔑诽谤抹黑曰本。
辜教授自然不会畏惧,当场应声道:
“老夫便与你打这个官司!
从头到尾,曰本公使都没露面,那么日置益在干什么呢?
按理说,都被人堵上门,指着鼻子骂,曰本公使岂能作之不理,任由辜教授大肆宣泄一通?
便是因为日置益此时头大着呢,瑛国人用从未有过的强硬语气,发来了一份函件,要求曰本公使馆把渡边家族的几人移交给瑛国。
要知道渡边家族正是东北“宗社党”背后的操盘手,此时这几人正在公使馆里待着,却是被瑛国人给盯上了。
非但如此,日常与瑛国沆瀣一气的霉国,珐国等欧洲诸多国家,都向曰本施加压力,要求曰本移交这几人给瑛国,协助调查。
日置益心里简直要骂街,这起“爆炸案”直到发生之后,才知道是渡边家族策划的,换而言日置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渡边家族在曰本国内势力庞大,尤其是在軍界有许多支持者,岂能是日置益能得罪的,但此时却不得不替渡边家族擦屁股。
所以,日置益哪还能顾得上几个华夏人的骂街,摇晃着脑子,苦思冥想,如何去应付瑛国人的逼迫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曰本公使馆大门口是没法演讲了,但是辜教授犹不解恨,当场宣布道:
“诸位记者朋友,稍等留步,老夫要讲一件事。”
“辜教授,何事?”有人问道。
“老夫接下来将要在北大办一个系列的演讲,主题便是《曰本人之无耻变态》,你们帮我把这个消息登上报纸,欢迎前来听演讲,免费!”
“好!”众人闻言皆举手鼓掌,大声喝彩。
汤皖在辜教授演讲到高潮的时候来的,挤不进去人堆,索性就在外围听着演讲,一时心中刹是解气。
此时散场,汤皖迎面走向辜教授,郑重行礼,乃是钦佩辜教授之勇气,更是钦佩辜教授之爱国情怀。
见此,钱玄,首常先生等人,皆走上前,一一向辜教授行礼,以示尊重。
“老夫不为别的,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不得!”辜教授却是不屑一顾,为首在前,昂首阔步,接过仆人递来的大烟枪,猛吸一口,发出阵阵咳嗽。
“咳咳.......”
刚那一会儿激情的演讲,耗费了辜教授不少的精力,这会儿走路都变得慢吞吞,但目光依旧如火炬。
汤皖还想送辜教授一程,哪知辜教授不愿意,推辞道:
“我年纪大了,走的慢,你年轻,如今事情多,你定有事要忙,去忙你的吧!”
见辜教授执意,汤皖也就不再勉强,一行礼低头行礼后,就朝着前头走去,大家还想去汤皖家说说这件事。
哪知汤皖却是直奔巷子口,笑道:
“湘灵怀孕,想吃酸的,我要去陈家铺子买点酸梅。”
众人无语,皆大笑,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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