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在于什么?”汤皖起了兴趣,问道。
“根源在思想,他们太容易收到外界的干扰,以至于忽略了对错!”湘虎答道。
“不错,你想的很深入,能意识到事情的本质,这一点强过不少人。”汤皖由衷的鼓励道。
“先生,我是听豫才先生说的!”湘虎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事件爆发之初,湘虎想过亲自上场与人辩驳,后来被迅哥儿制止了。
“我后来才意识到,先生为什么推崇教育,就是为了根治思想上的病!”
“世间思想生病的人何其之多,但是愿意出手救治的人却是极少,湘虎,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名救治别人的人了,切记,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清楚事情的本质,万不可再在鲁莽行事!”汤皖耐心的指导着。
“先生,我晓得,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想明白了,当初却是太莽撞,以至于以至于”湘虎没有说完,但是汤皖又何尝不知道湘虎嘴里的名字。
正在俩人对这个名字起了感伤之时,就听见大牛蓦的问道:
“先生,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早上说的小蚂蚁的思想是什么?”
大牛憨憨的问题,让汤皖随即就感到一阵的沮丧,浑身的难受,刚好湘虎在,于是,就说道:
“大牛啊,你把我早上和你说的,同湘虎说一遍,请教湘虎!”
结果,果然不出汤皖所料,大牛说完后,湘虎很容易就能理解,但是愣就点不通大牛,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能求救似的看向汤皖。
“大牛,小蚂蚁的问题太难了,你请教个简单的,就请教狗咬一口那个问题!”汤皖又使坏,笑着说道。
大牛又憨憨的向湘虎问道:“狗咬俺一口,俺不能咬回去,但是俺可以吃了它,这个不对么?”
“那要是蚊子咬你一口,你是不是要吃回去?”湘虎反问道。
“一巴掌拍死就完了呗!”
“要是狗熊要你呢?”
“它咬不着俺,我打不过它,见到它来,肯定要先跑路。”
汤皖一边吃着菜,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大牛与湘虎的对话,感觉像是在“德运社”看相声表演,有趣极了,对于大牛的脑回路,有着说不清的笑料。
“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忽然响起,汤皖脸色一变,瞬间意识到这是菊长来了,不过菊长晚上来能有什么事情呢?
正在思索间,大牛已经去开门了,菊长挺着个大肚子,穿的日常装,那就代表来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来的。
“稀客啊,怎么现在来了?”汤皖站起来,欢迎道,又冲着大牛吩咐道:“给添上一副碗筷来!”
菊长今天有些不对劲,一进门没有以一句“日踏马的”开头,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而且还只是坐在石凳上,接过碗筷就开吃。
汤皖给倒上一杯酒,递了过去,看着菊长一直在闷着吃饭,不说话,便问道:
“饿死鬼投胎,中午没吃饭?”
菊长还是不理,只顾着吃菜,中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汤皖立刻明白了,菊长应该是有事情要与自己说,不方便被外人知道,于是便轻声对湘虎道:
“你先回去罢,明天晚上再来吃饭,有事与你说!”
湘虎站起来,行完礼,就走出了门,菊长这才叹着气,指挥着大牛说道:“去门口待着,注意点!”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可不像你的作风!”汤皖见四下没人,疑问道。
“诶日踏马的!劳资就是想不通事情,所有想来问问你!”菊长哀叹道。
“你说,我听着!”汤皖说道。
“日踏马的,劳资就是想不通,你是文化人,脑子拎的清,你来说说,现在国家都这样了,怎么就不能一条心,非得窝里横不成?”菊长摸头抓挠,愁云惨淡道。
今天日置益走后,启瑞给菊长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对着自己的老下属,认真的谈了一番心,提到了奉系和直系的事情。
也解释了为什么要向曰本人借钱,乃是为了组建军队等等一切事情,因为启瑞发现,手下有很多人对自己的做法不理解,因而感到不满。
因此,才有了菊长晚上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