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加利福利亚境内的太平洋铁路修建,由于缺少劳工,和霉国本土工人工资较高,于是就找到了一群居住在旧金山的爱尔兰移民。
19世纪40年代末,仍旧是瑛国殖民地的爱尔兰发生了大饥荒,大批爱尔兰人不是饿死就是远走霉国,当时的爱尔兰因此损失了一半以上的人口。
而这群爱尔兰人酗酒、闹事、斗殴、桀骜不驯且不服管理,经常罢工闹饷,每天还有数以百计吃不了苦的爱尔兰工人逃跑,这导致施工进度遭到极大的影响。
最麻烦的是,在加利福利亚东部是巍峨的内华达山脉,要在崎岖不平的山地施工,铺设火车轨道,施工量比平原地区高出数倍。
这群爱尔兰人罢工了许多次后,中央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负责人决定招募华夏工人参与太平洋铁路修建,这便是第二批在美华人的由来。
这些华夏人在来霉国的路上,忍受了常人所不能惹受之苦,漫长的航程中,“蛇头”为了追逐利益,会把船舱的运力穷尽到极限,他们把一批一批华夏劳工像笼子里的小鸡仔一样塞在狭小的船舱中。
因为空间过于狭窄不通气,航程又过于漫长,期间船老大给的食物和水又极少,因此成批成批的华夏劳工在航程中饿死、渴死、闷死。
同时船老大稍有不满就会殴打华夏劳工,被打死的劳工不计其数,而那些死亡的华夏人,则会直接被美国船老大扔进浩瀚的大海中,任鱼虾啃食。
不仅如此,由于环境脏乱差,一旦出现传染病流行,往往就是大批人员感染,所以船老大会毫不犹豫将病人或者看起来是病人的人,甚至体弱的人直接扔进大海中。
据相关真实资料记载,曾有4船满载2523名中国人的船只前往霉国旧金山,而最终上岸的竟只有903人,也就是说足足有1620人死在了航程中!
那时候,由于满载华工的船只像生猪船一样拥挤,而华工的命运又像生猪一样,所以贩卖华工的活动,在当时的东南沿海被人称为“卖猪仔”,这也是霉国人经常蔑称华夏人为“猪仔”的由来。
从1865年到1869年,四年时间,总共有约莫1.4万以上的华夏人参与太平洋铁路建设,而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最终没能走出工地。
在瑟拉山,需要在山岭中修出一条环山铁路,其中最难的施工段,是一段名叫合恩角的约300米高的悬崖。
工人需要在近乎垂直的悬崖上开辟一条双轨路基,由于没有站立的地方,只能用吊篮把华工放下去在陡峭的花岗岩石壁上凿炮眼,然后塞炸药和雷管引爆。
绳子不合格,吊篮不严和,炸药提前爆炸等事故,导致华工跌落悬崖,粉身碎骨,死在异国他乡,据统计,修建这一段铁路的华工,足足有10%以上的惊人死亡率!
为了修太平洋铁路,无数华工付出了生命,霉国人常说的“每一根枕木下都有一具华工的尸骨”,绝非危言耸听。
1869年5月10日,东西相向建设的两段铁路,正式在犹他州普罗蒙特利高地合龙,而让人愤慨的是,尽管华人在铁路建设中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却是被禁止参加仪式纪念照片的拍摄。
铁路已经竣工了,铁路公司赚的盆满钵满,可是付出了巨大生命代价的华人却成为了公司的累赘。
因为华人的工作态度太过积极,成为了当地白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认为他们抢走了他们本来的工作,可是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华人干的工作根本就是他们不愿意接触,甚至做的不愿意做的事。
特别是,1880年发生霉国经济危机,白人大批失业,而华夏人却有工可开。
懒惰的白人指责华夏人,无端抢了他们的饭碗,于是,就有了上述《排华法案》的出现,不得不说这是对“自由,平等”最大的讽刺。
汤皖在哈佛散场演讲完毕,乘坐火车来到了纽约市,因为接下来还要在纽约大学开办三场演讲。这一日,在曼哈顿下城东南区的丛林街上,也就是纽约的华夏城,汤皖和钱玄带着沉重的心情,走进了这座城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