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面前这个如摄政王一般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的人是谁?
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小荷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等侯云忆发落。
跃动的指节停了下来,云忆垂眸,看着瑟瑟发抖跪着的人,朱唇轻启:
“他很忙么?”
小荷仍保持着这个姿势,唯唯诺诺的回道:“主子他……不忙。”
云忆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清浅的声音平白染上了一丝愠怒:
“叫。他。过。来。”
有些咬牙切齿的。
小荷莫名感觉到了隐隐的危险,连忙起身退下,去找摄政王了。
长璆依旧是很快赶到,规规矩矩的给人行了个礼,略略垂下浅色的长睫,明知故问:
“公主有何吩咐?”
看见人来了,云忆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些,语气也没有刚才那班重了:“喂我吃饭。”
“是。”
长璆向前几步,站定,修长的手指伸向玉筷。
云忆歪头:“你怎么不坐?”
听了这话,长璆的手一顿,缩了回来。
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这才回答:“禀公主,公主不让臣坐,臣不敢坐。”
云忆:?
不解的上前,扯住人的袖子,拉到座椅前,按下。
“我何时不让你坐了?”
“您是一国公主,臣只是区区小王,尊卑有别。”
方才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没有细听男人的话。
此时才发觉,他突然自称“臣”。
在长璆身边坐下,也不管饿不饿了,专心的与人解释。
“我不是说过,以后不必自称‘臣’了吗?”
“公主殿下做过的话可多了去了,臣怎会一一记得?”
一想起云忆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谎言”,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