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狛看着陷入怀疑自我的森园菊人,起身走他身前,把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你自己问一问会更好。”
“问一问,那位重松管家,他毕竟来森园家这么多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
三楼的房间内,这原本是重松管家尸体被发现的房间,现在他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重松明男面对森园菊人情真意切的疑问,陷入了纠结之中。
森园菊人:“重松叔,你来我们家也将近三十年了,你是我爸爸最信任的人,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取消和小枫的婚礼,但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让你不惜以公司的事情来威胁我?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重松叔。”
重松明男听到森园菊人愿意取消婚礼,先是感到惊喜,随后面对森园菊人的质问面露复杂。
最终,重松明男下定了决心,叹了一口气,说出自己和和森园菊人母亲的故事。
原来当年菊人的母亲是对重松明男有意思,但是被森园干雄所误会,以为菊人母亲喜欢的是他。
面对森园干雄的真心追求,菊人母亲最终答应了他的求婚。
重松明男也死心,安心做森园家的管家。
后来小枫小姐的出现,他撮合菊人和小枫在一起。
可是慢慢的,他发现小枫小姐喜欢的根本就不是菊人,而是樱庭。
这和当年的他“何其相似”。
重松明男想要改变,想要“纠正”这错误的姻缘。
听到重松明男的叙述,森园菊人脸色难看,“你就因为这种原因所以威胁我?重松叔,你可是看着我长大,可以说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如果你一开始就和我摊牌,我怎么会去取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就因为这种事,你竟然拿公司的事威胁我,你对得起我和父亲对你的信任吗?”
面对森园菊人的质疑,重松明男大感震惊,内心一阵惭愧,身子瘫软跪在地上,“菊人少爷,我......我......”
森园菊人也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我既然答应你取消婚姻,就会办到。”
说罢,从抽屉中抽出一把刀子,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重松明男大惊失色,连忙起身上前扶住森园菊人,“菊人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森园菊人忍着痛,“重松叔,你以为取消婚礼很简单吗?请帖都发出去了,各个财团的代表都抽空会来参加婚礼,贸然取消,你认为森园财团会受到多大的抨击。”
重松明男脸色一僵,他只顾着让樱庭不要走上自己的老路,没想到这一点,看着森园菊人腿上的刀子,他明白了这么坐的目的。
“所以,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取得各个财团的谅解,顺利取消婚礼。”
重松明男再次跪在地上,老泪横流:“菊人少爷,我......”
森园菊人面带苦涩,“就当是我给自己的代价吧,重松叔,公司那边我不会在激进下去,那些你掌握的资料赶紧处理掉。”
重松明男这时的愧疚感已经达到了巅峰,一口答应,连忙回到房间把自己掌握的证据拿给森园菊人。
森园菊人看着这些证据,内心送了口气,对重松明男说道:“重松叔,你先出去一下。”
重松明男想给森园菊人包扎一下伤口,刀还插在上面呢!但是既然森园菊人这样吩咐,他还是招办了。
重松明男刚出去关好门,就听到森园菊人的大叫声从里面传来。
“啊!——”
重松明男立刻充了进去,“菊人少爷!”
只见森园菊人倒在地上倒在地上,捂着腿,腿上的刀子已经拔了出来,血很快留了出来。
这时,其他人也听到了菊人的惨叫声,连忙赶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菊人。
森园百合江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着自己的弟弟,“菊人,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森园菊人呲牙咧嘴道:“我玩刀子,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结果把刀子插在了腿上。”
一旁的众人:“......”
森园菊人苦涩道:“都是我的错,明天的婚礼......”
森园干雄捂着额头感觉一阵头疼,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儿子,玩刀子把自己玩的伤这么重:“都这个样子了,还想什么婚礼,赶紧把伤口包扎起来。”
乌丸狛站了出来:“我会包扎,我来吧,不过还是要送去医院看看。”
给森园菊人包扎好后,救护车赶到。给森园菊人送去医院,众人也开车跟着同行。
到医院后又是一通忙活,拍片子,检查,住院。
主治医师拿着片子,看着森园干雄,笑呵呵道:“令郎的伤势没有大碍,只是可能要做一段时间的轮椅,受伤的腿尽量不要用他发力。”
大家送了一口气。
森园菊人坐着轮椅回家养伤,森园干雄开始挨家挨户的打电话,通知对方菊人受伤婚礼取消的消息,一边聊一边表达歉意。
深夜,森园菊人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