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罕见的场面没人能够无动于衷,所以他们尽管思绪复杂,但却没有人甘心就此离去。
他们怕巫师,但更喜欢热闹,而且,这么多人在,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金袍子们只能在圣贝勒雕像周围围上了一个大圈,而无法将人群全部驱逐出广场。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照搬,请问你——”
夏尔打断了老学士慢吞吞的话,语气淡淡地道:“放了艾德.史塔克,在黑水湾准备一条船,还有足够的,上了脚铐的船员,一箱金子,还有我的笔记本!”
“抱歉巫师大人,我们并不清楚你的笔记——”
“够了!”
老学士的话复又被打断,不过这次不是夏尔,而是他们的金毛国王。
“国王从不受威胁!”此时的乔弗里国王这会已经回过味来了,他一脸怒气的瞪着夏尔道:“乖乖收起你那肮脏的手段,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本来就很好看,可不需要你说哦。”夏尔翻着白眼的回答,顺手用力掐了一下布偶。
母亲痛苦的尖叫声中,金毛国王立即破口大骂,只是对于夏尔来说,这本就不痛不痒。
“要么按照我的要求来办,要么看着我一步步将她的胳膊、大腿、耳朵、鼻子、眼睛拧掉,最后才是头,怎么样?想不想看看这种神奇的场面?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男的剥皮抽筋,女的卖去妓院,我要亲自赏脸光临,然后请全君临的人轮番上她们,我要……你个低贱的狗杂种!”
乔弗里国王气急败坏的模样显得分外可笑,也一点都没有国王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个街头泼皮。
“好吧金毛,下次没准我会拿你当目标,然后在所有人面前捏爆你的卵蛋。”
“你——”
乔弗里神色一噎,继而怒火冲天:“好狗,去,给我砍下他的脑袋,就现在,我要把它插在城墙上!”
“......”
“好狗!?”
“抱歉,陛下。”
“你这条该死的蠢狗,”乔弗里回身狠狠怼了他一拳,结果拳头捶在钢铁上反过来让他发出一声痛呼。
这道让他更加愤怒了,但他却并未理会高大骑士,而是咬牙大叫着抽出腰间长剑,气势汹汹的冲高台下走去。
“伊林爵士,你带人跟我一起上!”
“小乔,别!”
不理会母亲痛苦的呼喊,年轻国王怒容满面的冲向圣贝勒雕像,结果还未冲下高台,脖子处就突然一痛,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按照他的要求做!”
闷声闷气的粗糙声音响起,正是那带着狗头头盔的高大骑士,他边说边回头瞪了一眼解开刽子手头套的某爵士,似警告,又似提醒。
高台寂静,君临一众大人物相视无言。最终在瑟曦太后咬牙命令下,他们开始执行。
颤颤巍巍的派席尔学士吩咐侍从回红堡拿拿笔记,某位神色怔怔的矮个子回头准备黄金,上头发话,按着艾德肩膀的两位仆从也跟着松开了光头艾德的肩膀。
见此,高台上某位红头发女孩神色喜悦,提着裙子窜向艾德,有人想要阻拦,但却被那位狗头骑士给挡住了。
“你他妈希望太后出事?”
他沙哑地问。
于是所有人都默认了这种行径。
夏尔静静望着这种场面,没有再次开口,只是他手中紧紧攥着的玩偶却让所有人都没法将他忽视。
没人知道他的底细,也没人知晓他手中拿着的娃娃为什么会有这种神奇魔力,但瑟曦太后莫名“受伤”确实眼睁睁的事实
于是,没人敢惹怒他,同样也没人敢靠近。
也就在这种情况下,一场注定流传千载的场面悄然印刻在了所有人脑海当中。
金子、笔记本、船、还有船员,统统没有丝毫懈怠的飞快准备好,而不止于此,未免意外,夏尔一行人甚至被紧紧保护着,挤出了广场人群,走过了街道,最后来到港口上船,早等在那里的女孩艾莉亚一脸狂喜的与他们会和。
最终,一脸懵逼的史塔克一家站在黑帆船上,与下面同样懵懂中泛着恐惧的金袍子们面面相觑着,直到脚下船只渐行渐远,君临的港口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
一位神秘巫师,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七国君主,救出北境公爵艾德.史塔克,并勒索了一箱金子。
就算过后王室大力封锁此消息,也没办法阻挡周围那几万张悠悠之口。
渡鸦纷飞,七国因此而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