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注意,面具男本想去找个雏儿快活一番,管事的惊慌失措地闯进来。
“阁主大事不好,那女的武功绝绝,护卫无法抵抗,她已杀了一半的人!请阁主速速逃命!”
“逃命?”面具男起身怪笑一声,“好容易在凤鸣国都城扎根,怎能因区区一个女人逃命?”
管事的焦急道:“阁主,此时已不是顾忌国家之时!”
面具男一把推开他:“滚开。”
等他到时,便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个戴着面巾的黑衣女人,拿着一把短刀,神经质般的大笑:“哈哈哈,儿子,别跑,给爸爸疼爱一下!”
笑得慎人阴森,速度更恐怖,快到人眼难以捕捉,追上一个人便刺入心脏,一刀抹脖子。
四溅的鲜血渐在那双红眸上,衬得她如疯如魔,追一路杀一路,从前院入口到假山处,几百米的距离,七外八倒的躺了一地尸体。
饶是见惯血雨腥风的面具男,也不由得惊了:“这他娘哪里来的疯女人!”
并不是惊愕她的手段,而是她慎人的笑,与只一个人竟打的几百人毫无还手之力的惊悚事实!
“阁主,救命!!”
“哈哈哈哈,儿子别跑,刚才看你露出拳脚,跟爸爸过两招,取悦爸爸就放你一马!”
“滚开啊,疯――噗……”
风声鹤唳的阁楼顶层房檐上,两个戴斗笠的男人,各怀表情地望着下方一幕。
李鑫不忍直视地别过眼,对白欢懒散的形象截止在此时。
真没想到王妃残暴时,会是这么个疯狂样子,比上次故意板脸还要可怖。
太反派了,他都有点心疼底下四处逃窜的渣滓了。
北泠若有所思地紧盯着白欢,眉间起了一道褶儿,她有些…不对劲。
黑影如镰刀,所到之处必留下一具尸体,面具男大叫着疯子,便要转身逃命。
一颗透明气弹穿过空气,尖啸着直直射入面具男大腿上,还没来得及尖叫,右腿也倏地刺入一颗。
白欢一扫惊愕到连命都忘记逃的几十人,嘀咕道:“算了,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砰砰砰”几十枪响起,击击爆头,只几十秒的时间,活人还剩面具男一个。
白欢提着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逐渐逼近朝后缩的面具男。
“妖怪,妖怪!!”
白欢捂着半张脸笑了两声,在黑夜里慎人又阴森,一簇红光从她指缝里泄出:“哈哈哈,妖怪?你说是那就是吧,儿子,你不是要把爸爸扔进破庙被人关照吗?”
一脚把面具男的大腿踹断,使劲捻着断腿处,“来啊,来关照爸爸啊!”
面具男的尖叫跟阴森怪笑交织在一起,李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遮脸的面巾被风吹掉,一张兴奋又癫狂的脸映入面具男眼中,他哀嚎道:“白欢,你是白欢!”
“是的呢,儿子。”脚下的力气持续加重,有片肉被跟布料在一起被捻成肉糜。
“啊啊啊啊!”
面具男哭着求饶:“是,是陈婉茹下的单,你去找她,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白欢冷笑一声,在那句:“且慢。”刚响起时,一颗气弹直直射入面具男心脏。
北泠:“……”
近距离看到他家王妃的疯狂表情,更让李鑫不寒而栗。
白欢忽而蹲下身,揉着脸:“等会啊,等我冷却一下。”
北泠取下斗笠,眉间的褶儿还未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