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推算的天气,今天在御书房内由皇帝亲手揭开第一场的结果纸条。
御贤亲王突然暴起,把周末瀚踹的半死不活的事,早就传入百官耳中,右相一脉吓得瑟瑟发抖,更对御贤亲王怕上一层楼。
吓得三部尚书今天没一个人敢来,只扔了几个三部司下的侍郎来监听。
比拼的双方主角自然在,几个糟老头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又恢复了不可一世。
将手笼在袍子里,在皇帝掀开纸条的时候,很不屑地看了眼白欢。
入眼的字体熟悉的很,北政好笑地望了望北泠,把看过的两张纸条给了太监总管。
“气候司,早艳阳,当午云遮阳,晚午阴来,晚云蔽月。”
几个糟老头子为了给白欢一个下马威,一天几个主阶段都给推出来了。
白欢一挑眉,听着总管宣读她的:“白姑娘,上午晴转多云,下午阴天。”
几个推官当即不轻不重地哼笑了声,正想刁难,便见白欢朝皇帝抱拳。
“陛下,民女有一问,推官与民女只拟订比上午与下午,额外多出来的天气阶段,不算在比拼中吧?”
北政以默默将白欢划分为自己人,点头道:“这是自然。”
几个糟老头子再无话可说。
北政忙的很,没功夫在御书房等一天的结果,开了结果,转身就去了皇宫内政阁商议赈灾一事。
两张纸条已由尚统领送去奇石旁。
太平的日子过久了,总想找点乐子调剂,尤为是平民百姓接触不到的高官。
昨儿一传十十传百,外来客与气候司比拼一事,在都城迅速刮起了热热闹闹的小旋风。
在告示栏贴完纸条后,没一会就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百姓。
一上午过去了,众人惊喜地发现,嘿,还真给姑娘推算成功了!
这就是人惯有的心理,气候司在他们心里有一定地位,就算比白欢多了几个阶段,习以为常的事成功后也没惊喜可震。
而当一个不了解的外来客,作那花里胡哨的法成功时,能满足人对好奇、探究、惊喜的需求。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还有人端着碗坐在广场看热闹。
白欢拘了一个上午,在皇宫用完午膳后,实在受不住了,找着要推算明天气候的借口溜了。
几个推算官老脸青红交加,有人火冒三丈的在御书房质疑:“绝无可能!她一个只二十多岁的丫头片子,怎能推算成功!绝对使了什么……”
“作弊”还没出口,便被某推算官给瞪回了腹中。
杨毅逮着空发难:“哦?推官此话怎讲?推算后的纸条保存在陛下手中,您是说,乃陛下……”
推官脸铁青着拱手:“老夫不敢,老夫绝无质疑陛下之意。”
心里却在想,若不是陛下故意将他们的推算给臭丫头,臭丫头怎可能会成功?
这一场比试还有什么公平可言?完全是一场闹剧!
这些老东西心高气傲,一向拿年龄与天赋说事,杨毅怎不知他们在想什么。
咳,别说他们了,连他都有过一瞬的质疑,转念一想,若陛下开后门那不是惹祸与白姑娘?
再有,双方纸条上的遣词造句都不同,怎么可能会作弊?
一方面惊愕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真有推算气候的本事,一方面对几个老东西嗤之以鼻,只一个上午成功便气得脸红脖子粗,之后可不得气吐血了?
到下午天气果然转阴,奇石旁已聚集几千民众,当有人看到熟悉的青面獠牙时,当即就拍手叫好――
“姑娘好本事,竟真成功了!”
“神功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