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弘历亲自出宫寻找瑜妃雨萧回宫,安贵人安秋突然在景阳宫寝宫堕胎,暗中中毒殁了,皇帝弘历派总管太监李盛去长春宫搜查,查到了一个巫蛊纸人,弘历仔细端详,心中怀疑皇后富察菡萏是凶手。
“瑜妃克里叶特雨萧与杜鹃刚回宫,安贵人安秋就在寝宫堕胎了,皇后富察菡萏也被怀疑是罪魁祸首,嘉贵妃姐姐,妹妹思虑再三,这些事定是瑜妃雨萧与皇后争宠在宫外秘密策划的。”景阳宫,舒妃叶赫紫云眼波流转,凝视着嘉贵妃金慧智暗中思忖道。
景阳宫寝宫之外,步到院子里的皇后富察菡萏在宫女莺儿的搀扶下,正巧听到了舒妃叶赫紫云与嘉贵妃金慧智的议论,她瞥着宫女莺儿,蛾眉紧蹙,情不自禁心生涟漪。
景阳宫,太医院太医郑珍与总管太监李盛调查了安贵人安秋生下小公主的寝宫,郑珍在安贵人安秋生小公主的床榻之上寻找到了一个小纸人,纸人之上写了安贵人安秋的生辰八字,小纸人被宫人秘密地用针绣在了皇后富察菡萏亲自赏赐的香囊之上!
“启禀皇上,奴才与郑太医虽然在景阳宫找到了皇后娘娘秘密巫蛊诅咒安贵人的证据,但是奴才不相信皇后娘娘会诅咒安贵人,安贵人在景阳宫寝宫之内就是诞下了小皇子,奴才想在后宫六宫之中亦威胁不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暗中为何要下毒害死安贵人?”西暖阁,总管太监李盛与太医院太医郑珍向皇帝弘历叩首,李盛神情凝重地禀告道。
“启禀皇上,奴才暗查了景阳宫,又询问了景阳宫的宫人,安贵人在景阳宫怀了身孕之后,娴贵妃娘娘带着宫女香穗隔三差五来景阳宫看安贵人,安贵人这几个月在景阳宫保胎的方子,都是娴贵妃娘娘开的。”太医郑珍向皇帝弘历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娴贵妃?”皇帝弘历瞥着太医郑珍,思虑再三,双眉紧锁,暗中满腹狐疑。
“皇上,暗害安贵人,又栽赃嫁祸皇后娘娘的凶手一定不是娴贵妃檀香姐姐。皇上与皇太后今年刚册封檀香姐姐为娴贵妃,在后宫辅佐皇后娘娘统摄六宫,如若娴贵妃想取代皇后娘娘,她在后宫凭着皇太后与各宫妃嫔对她的信任,今年春天就可以扳倒皇后娘娘,现在冬天了,她又何苦下毒害死安贵人栽赃嫁祸皇后娘娘,扳倒皇后娘娘呢?”延禧宫寝宫,听了皇帝弘历的话,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眼波流转,凝视着皇帝弘历一本正经道。
“雨萧,朕思虑再三,也感觉到安贵人被暗害这个大案子在后宫六宫之中匪夷所思,娴贵妃在紫禁城这十年,似乎一直都与人为善,她与玫嫔一般,在后宫寝宫青灯古佛之下一直气定神闲,暗中目无下尘,好像在这个世间与世无争,但是雨萧,这个世间,永远人心波云诡谲,后宫之内,明争暗斗,永远人心隔肚皮。”皇帝弘历执着瑜妃雨萧的纤纤玉手,眸若寒星,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瑜妃雨萧,含情脉脉又意味深长道。
“雨萧?这次真的是雨萧与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的苦肉计,故意陷害本宫?”长春宫寝宫,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紧锁,在软塌之上辗转反侧,百思不得其解。
“皇后娘娘,郑太医在景阳宫查到了皇后娘娘赐给安贵人的香囊,是娴贵妃娘娘派人代皇后娘娘您送给安贵人的。”莺儿步到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莺儿,本宫不信,完全不信!娴贵妃与瑜妃都是不可能陷害本宫的!昔日,我们姐妹勠力同心,一同扳倒了盛气凌人的慧贤皇贵妃,那时,如若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想取而代之,她一定会与慧贤皇贵妃串通一气,再扳倒慧贤皇贵妃,她们为何要在这后宫太平之时陷害本宫?”凤目凝视着莺儿,皇后富察菡萏蛾眉一拧,黯然神伤道。
“皇后娘娘,现在启祥宫有魏贵人魏馨燕,皇后娘娘就是被娴贵妃、瑜妃陷害,也可以利用魏贵人在后宫六宫之中东山再起。”莺儿劝说皇后富察菡萏道。
“启禀皇后娘娘,瑜主儿与魏贵人来长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突然,小宫女荷花步进寝宫,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