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在咸福宫如若再不把这病治好,那皇太后的亲侄女琅妃琅花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越俎代庖了!”咸福宫寝宫,女官香穗跪在面容憔悴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床榻之前,潸然泪下。
“香穗,皇太后与琅妃、嘉贵妃金慧智诋毁迫害的目标是瑜贵妃雨萧,本宫心中完全明白,但是本宫这身子,是不能保护雨萧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盈盈水目凝视着女官香穗,热泪盈眶道。
“延禧宫那位主子是真正的灾星!这一个月,不但皇太后与皇后娘娘病了,现在京城内外又突如其来地四处发生了大瘟疫!这都是延禧宫那位主子霉的!”后宫甬道,几个宫女太监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延禧宫寝宫,瑜贵妃雨萧果然也病了,躺在床榻之上,精神恍惚。
“小主,琅妃娘娘在钟粹宫寝宫突然小产了。”杜鹃步到瑜贵妃雨萧的床榻之前,欠身禀告道。
“杜鹃,琅妃年轻,她在钟粹宫突然小产,一定是背后有人下毒暗害,这个凶手,定是嘉贵妃金慧智!”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沉吟良久,对杜鹃说道。
“小主,琅妃果然是嘉贵妃金慧智的一颗棋子,现在琅妃小产,嘉贵妃金慧智等人又有机会栽赃陷害小主了!若不是小主现在也在延禧宫病着,嘉贵妃金慧智一定已经向皇太后禀告了!”杜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皇上,琅妃小产,现在取代琅妃统摄六宫的主子,只有嘉贵妃与纯贵妃了。”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养心殿的书案之上,现在全都是文武百官、八旗亲贵们呈上的攻击瑜贵妃雨萧的连篇累牍的奏折,皇帝弘历双眉紧锁。
“瑜贵妃暗中包庇民间搜来的禁书,故意庇护江南的反贼,散布诋毁皇上的流言,真是罪大恶极!”乾清门,辰时,怡亲王弘仁与果亲王弘瞻果不其然联合向皇帝弘历上书,疯狂弹劾瑜贵妃雨萧!
“瑜贵妃是大清的灾民!妖女不除,我大清的江山一日难安!”怡亲王的弹劾,在乾清门广场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文武百官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怡亲王弘仁,你一派胡言!”和亲王弘昼眼睛瞪得通红,扑到怡亲王弘仁的面前,厉声叱骂!
“弘仁!你这厮公然在乾清门早朝之时信口雌黄,一派胡言,真是狗胆!”皇帝弘历龙颜大怒!
“启禀皇上,京城各地大瘟疫,国师算出来的事,奴才认为皇上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请皇上为了大清江山与百姓,下旨废黜瑜贵妃!”果亲王弘瞻向皇帝弘历拱手秉奏道。
“弘瞻,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威胁朕!”皇帝弘历怒视着果亲王弘瞻,大发雷霆!
延禧宫寝宫,瑜贵妃雨萧再次变成了后宫妃嫔的众矢之的,凝视着杜鹃,瑜贵妃雨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