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妃娘娘,你看看景仁宫的那个颖嫔巴林如宁,最是古灵精怪,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这都是瑜贵妃在后宫之内暗中给她撑腰!”御花园的浮碧亭,欣嫔赫舍里娉婷突然听到颖嫔巴林如宁与瑜贵妃雨萧在御花园小径一同遛弯兴高采烈的欢声笑语,不由得大动肝火,面目扭曲地向坐在绣墩之上,神情自若的嘉贵妃金慧智欠身,火冒三丈道。
“欣嫔,给颖嫔巴林如宁撑腰的,不是瑜贵妃克里叶特雨萧,是蒙古巴林部!是蒙古草原四十九旗!她是巴林部王爷的公主,从小就是这般的性子,现在见与贵妃雨萧对她好,她自然与这瑜贵妃雨萧在紫禁城后宫之内一个鼻孔出气,欣嫔、慎嫔,颖嫔巴林如宁的身份不单纯,不是像你们想的那般。”嘉贵妃金慧智蛾眉一耸,凤目瞥着大动肝火,气急败坏的欣嫔赫舍娉婷与慎嫔喜塔腊蓉儿,泰然自若,胸有成竹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嘉贵妃,这瑜贵妃在后宫失宠,如若颖嫔这个小贱人帮助瑜贵妃,瑜贵妃雨萧这个狐媚子会不会死灰复燃?”慎嫔喜塔腊蓉儿蛾眉紧锁,对嘉贵妃金慧智忧心忡忡地问道。
“慎嫔,颖嫔与庆嫔两个小丫头,岂能帮助瑜贵妃雨萧在后宫死灰复燃?我大清家法,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现在诞下了十二阿哥永基,永基是嫡子,五阿哥永琪的储君之位已经被十二阿哥永基暗暗地威胁,如若皇上不能册立五阿哥永琪为太子储君,瑜贵妃雨萧在后宫之内妄想死灰复燃就是白日做梦!”嘉贵妃金慧智蛾眉一挑,凤目瞥着忧心如焚的慎嫔喜塔腊蓉儿与欣嫔赫舍里娉婷,流露出了歹毒的诡笑。
咸福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这几日连续在寝宫之内侍寝,怀里又抱着自己的儿子十二阿哥永基,心中感觉到了快乐。
“主儿,自打您嫁给皇上之后,这二十几年,暗中从宝亲王府到紫禁城,为皇上呕心沥血了这么多年,现在在后宫咸福宫终于是苦尽甘来了!”女官香穗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身后,喜滋滋地凝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面前的梳妆台菱花镜,亲手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梳了旗头,舒然一笑道。
“香穗,本宫这二十几年,只想采草采药,在这个世间过着快乐开心与与世无争的生活,如若不是孝贤皇后在长春宫早早去世,本宫岂会与嘉贵妃等人争夺这皇后之位?”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盈盈水目凝视着女官香穗,不由得感慨万千道。
“主儿,现在为了十二阿哥,为了乌拉那拉氏,主儿这皇后之位,一定不能被嘉贵妃、令妃那些小人夺了!”香穗郑重其事道。
“香穗,人都有两面,本宫一面不想争夺这皇后之位,想在咸福宫与世无争,一面又暗中策划了十几年,终于为自己争夺到了皇后之位,成功地母体天下,香穗,这皇后之位原来是瑜贵妃雨萧的,雨萧暗中会恨本宫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忽然回首凝视着女官香穗,黯然问道。
“主儿,您是知道的,瑜主儿岂是那样的人?”香穗笑道。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暗中查到,嘉贵妃与慎嫔今日去皇上面前告了皇后娘娘的状,说皇后娘娘是栽赃陷害瑜主儿的罪魁祸首!”突然,令妃魏馨燕手忙脚乱地跑进咸福宫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延禧宫,瑜贵妃雨萧凝视着纯贵妃苏倾城,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