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学长没有指名道姓,但她直觉就是周凭来了。
明明觉得自己是活该,但想到这半个月,她还是鼻子有点发酸,可又努力忍住了,不让人看出一点异样。
直到莫遥遥回头,周凭才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去外面等,等莫遥遥上完晚自习就去找他。
莫遥遥点了点头,然后周凭就出去了。
一出教学楼,周凭还满脑子都是那两颗脑袋,烦躁的不行,想抽烟,可这里是学校,何况等下他家小姑娘要出来,他可不想他家小姑娘吸什么二手烟,他家小姑娘本来就身体弱。
直到下晚自习了,莫遥遥从教学楼里出来,周凭烦躁才稍微好一点。
本来第一句话是想道歉的,他不是故意半个月不联系她,可张口却是说:“方才那个跟你讨论的男同学……”
话没问完,他自己就有点懵,他干嘛说这个。
莫遥遥也有点懵,“那同学怎么了?”
“没事。”搞不清楚,周凭就立刻将这个事撇到脑后,回头在想。道歉要紧。“这半个月,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哥哥吧,都怪你薛琰哥哥说,说让我别太强求了,或许会好一点,也就不会给你造成那么大的压力,总是认为自己在这个家里是个外人,然后我就自己想岔了,没总是联系你了。期间,我有想过给你打电话找你来着,但突然不知道怎么打了,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你就原谅哥哥没经验吧,以后哥哥应该能做的更好的。”
随即,才轻声、生怕吓到她的问:“这段时间是不是伤心了?”
“嗯……”莫遥遥低着头,还是没忍住,老老实实,眼泪跟珍珠一样,一颗一颗静静往下掉,声音小的可怜,“我以为你生气了,才……”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