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攻击纷纷落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白骁眼眸也恢复成了正常颜色,双手插兜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唐河他们不知道,而唐天唐雅他们却是一清二楚,这货刚刚画了几道字符之后那些猴子就成灰了,就...没了?
“你是神仙吗白骁?”张宇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巴掌拍在了白骁左肩,难以置信的问他。
白骁被这一巴掌拍的一个趔趄,一脸无奈的笑道:“小把戏小把戏。”
看这情况,刚刚战斗的几人哪里还会不知道那些猴子灰飞的原因就是这白毛小正太脸干的,苏北城和薛瑶压抑住了心中那股子好奇心。
但周刑忍不住了,跑到白骁面前也想问这问那却被秦无始一脚踹到了旁边墙上。
周刑这个气啊,恨不得当场把秦无始给打回胎盘里去。
他转头带着愠怒看向了秦无始,却没想到另外两人也带着几丝狠厉的目光看着他。
咋了?就问一问至于吗?
周刑怒气顿时消了下去,带着一丝不解,挠了挠头。
所罗门这人精能看不出来?
他笑着道谢了一声,其他话也没说,带着残余的人就走了出去。
终于到了那巨大井口,一众人毫不费力的爬了上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范围都透露着一些诡异,倒是所罗门心也大,竟然一点都不提防着唐河。
直到走到了那西北侧的洞口,两拨人这才分道扬镳。
这时天都有些微亮了。
唐天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瞬间感觉清爽无比,他凝了凝神看着黑蓝的天空,殊不知他自己的命运也悄悄发生了改变。
等到出了风铭山,唐天唐雅手中的一刀一剑纷纷变成了两枚一青一金的令牌,他俩倒也是没什么惊讶的。
不过白骁就不一样了,这小子一惊一乍的从兜里也掏出了和他俩一模一样的令牌,只不过他的那个是银白色的。
他和唐雅一样,已经融合了符仙白臻的一丝魂魄记忆,当然知道五绝的事,但让他惊讶的不是令牌,而是唐天,他居然也有这东西。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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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帝唐黎,剑神唐绝,刚刚唐天还拿着一把剑,难不成...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来这里之前的事,唐天拿着一枚古拙的令牌找过他的管家范城。
唐天看着莫名其妙的白骁有些发懵,一巴掌拍在了他后脑勺上。
“你这令牌哪里来的?”白骁顾不上后脑勺传来的丝丝疼痛感,惊愕的问道。
“梦到的。”唐天给了他三个字。
“梦...到...”白骁听见这回答不禁满头黑线,什么梦这么牛逼,还能梦见五绝之一的剑神令?
一路上唐天快被白骁给烦死,直接把剑神令丢给了他,让他自己研究去了。
然而白骁和唐天遭遇一样,他也快被林定休和张宇豪这俩货给烦死,干脆不闻不顾自顾自的研究起那剑神令了。
漠骆宾馆门口,台阶上面摆了一张沙发和一张桌子,一个人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桌子上还有一个玻璃水壶,里面还有着差不多小半壶的咖啡没喝完。
兴许是被一群人的脚步声所吸引,那趴在桌子上的人影抬起了头,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一刹那,他整个身躯都开始颤抖起来,连忙起身来到了这群人面前。
“唐先生,白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
这人郝然便是漠骆宾馆的老板,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