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晓自从一起出游回来过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万启蝶很少见到她，周日一起吃饭也是吃完就回了房间，总感觉在刻意回避着什么，神神秘秘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万启蝶知道黎小晓和何以茂在一起之后跟她的交流也变少了。
黎小晓知道了万启蝶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北京，她执意要送万启蝶去车站，虽然万启蝶不想太麻烦，但还是经不住黎小晓的再三请求。
去火车站这一路黎小晓几度欲言又止，万启蝶虽然自己的心事也很多但还是察觉到了。
“小晓，怎么了？是有事想说吗？”
“没……没事儿！”黎小晓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姐姐，萧凛知道你回北京的事吗？”
“他知道，我没对他隐瞒。”
“那他有什么反应？”
黎小晓并不知道之前万启蝶和萧凛闹矛盾的事，她的话像是一种试探。
“他……没什么反应，本来还说要来送我的，但是他的事情比较多，我就没让他送。”
“那就好。”黎小晓松了口气“萧凛最近好像都很忙，呃……姐姐你们之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关心我啊？我还以为现在你这脑袋里只有你的那位茂哥。”万启蝶低下头笑容有些苦涩“萧凛很好啊，但……不适合。”
“不适合？怎么了姐姐，你们吵架了？萧凛不是个莽撞冲动的人，姐姐你别因为某件事就否定他。”
黎小晓急于解释的样子显然是知道点什么，但万启蝶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察觉。
“小晓，谢谢你。”万启蝶摸了摸黎小晓的头“你这孩子，感觉比我还上心，没有否定他，我只是有我的考虑，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处理的。”
“姐姐，我……”
“好啦，你不如好好想想你想让我从北京给你带什么回来。”
“姐姐会回来的对不对？”
“当然了，我怎么会不回来！”万启蝶对黎小晓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有点诧异。
“我听说，姐姐你打算离开艺伶了，这是真的吗？”
万启蝶计划离开艺伶的事应该只有她自己和萧迩玲知道，黎小晓又是从哪儿听说的？
“你听谁说的？”万启蝶的脸色有些异样，虽然这件事迟早会被大家知道，但目前还在交接整理阶段，萧迩玲那边肯定不会现在就说出去的。
黎小晓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岔开话题“我，我瞎猜的，姐姐，我想吃北京的糖葫芦和烤鸭，你给我带好不好？”
“好，但是你说你是瞎猜的我不相信。”
黎小晓暗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我，我只是听厂里的人说的，因为姐姐你最近好像有些反常，哎呀，就是瞎猜，随口一问而已。”黎小晓咧了个十分自然灿烂的笑容，感觉不到虚假那样的自然。
万启蝶对黎小晓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快到进站的时间了，她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
“行，姐姐就当是你这个丫头太聪明了，我确实有离开艺伶的打算，毕竟我和萧凛都该有属于各自的生活。”
“是因为其他人吗？比如……”魏华扬三个字黎小晓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小晓你说得很对，萧凛于我就是对的人出现在了错的时间，我和他很难互相成就，所以分开才是最公平的选择。”
之前是万启蝶费解，现在轮到黎小晓了，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姐姐会这样对待感情，感情不就是该风花雪月，纵情享受吗？搞得这么复杂，还是爱情吗？
“姐姐，萧凛……”黎小晓想为萧凛争取一下。
“好啦，你快回去吧，火车快到发车时间了，我该进去了，小晓，我想，我和萧凛的事，我想亲自跟他说，所以，你能为我先保守一下秘密吗？”万启蝶打算等萧凛这一阵忙完了再跟萧凛好好谈谈，她不想萧凛为她分心耽搁他的正事。
“我会保守秘密的，但姐姐去北京这几天再好好想想好吗？我……萧凛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