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的外地口音很明显,那人一听就知道她是外地人,似乎也理解了她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他今天休息,你是……”
“我是……”安子溪眼珠转了转,“我是他亲戚。”她这副模样,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在撒谎。
“哦,那你改天再来找他吧!”
安子溪又问,“那他家在哪儿?”
“你是他亲戚你不知道?”赵国福的同事也是非常谨慎,没有露透赵国福的地址。
“哎呀,我们是远房亲戚,好几年没见了。”安子溪道:“不巧,他今天不在。”
那人礼貌笑一笑,“我也不知道啊!”
安子溪点了点头,啥也没说就走了。
第二天赵国福上班,同事们和他说了这个事,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啊!印象中没有这么个人啊!如果是老家的亲戚,应该都知道他住在哪儿啊!就算不知道他家,也知道他爸家的位置啊!
赵国福没往安子溪身上想,主要是同事说了,来的那个人看着二十多岁,黑不溜秋的,和安子溪的形象根本对不上。
他也没放在心上,想着要是真是穷亲戚,八成是来打秋风的,不见更好。
〷第二天,赵国福出去开会,没在单位,安子溪又去了他的单位,还是找同事打听他家在哪儿。
赵国福的同事都觉得奇了怪了,怎么她偏偏赶着赵国福不在的时候来。
“他真不在,要不你晚点再过来,他开会去了。”
安子溪道:“我真有急事儿,他东西在我这儿呢!挺重要的。”
同事就问是什么东西,安子溪自然不肯说,支支吾吾的应付了一下,转身就跑了。
这事儿被五金的经理知道了,也觉得蹊跷。
想了再想,他还是决定给祝望庭打个电话。
虽然祝望庭已经退了,但是对于五金经理这样的人来说,祝望庭依旧是一座他无法的大山。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正是祝望庭本人。
他最近一直在等电话。
主要是家里丢的东西还没有找到,他有点上火。
那匣子里的东西很值钱,要是找不回来可就亏大了。
偏偏警局的人说没有线索,还怀疑事情是家里人做的,不是有句话叫家贼难防吗?
祝望庭觉得他们就是推卸责任,什么家贼难防,谁是贼!
不过就在这时,赵国福直属领导的电话就打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