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给我闭嘴吧,自己怎么搞死自己的,心里每个acd数吗?”白果心里烦躁得很,没时间听她在那里哔哔,便道:“你他妈有本事来医院找我,我就在这里等你,敢骂人就过来打人啊?”
那边突然安静了,白果又骂了一句“滚”,才挂了电话。
深呼一口气,就看见辅导员从外面走进来。见到白果也是一直叹气。
白果和郝然属同一个学院的,只不过郝然的辅导员国庆假期回了老家,离得远,赶不回来,才让白果的辅导员过来处理。
何警官跟辅导员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安暖是孤儿,也用不到去请家长,但是郝然的家长何警官已经通知了。
说是两个小时后赶过来,两个小时后又让人打了个电话给白果,说要把事情私了,要多少钱白果尽管开口。
???
人间迷惑行为!
“抱歉女士,郝然这件事是违法的,我不是受害人本人,我没那个资格替她原谅郝然那个败类!”白果全程冷漠脸,也掩饰不了她想把郝然扒皮拆骨的愤恨,“警官和辅导员还在这里等你,如果您不来也没关系,反正该赔偿的一点不能少,该记的过一个不能少,该受的惩罚一个也不会被落下!”
郝母赶来的时候,安暖已经从急救室被抢救了过来,还在休息。
“贱人!肯定是她对我儿子求而不得,才诬陷的我儿子!”
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人就推开众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就要往病房里闯进去。
被何警官和几个小护士拦下来之后,还咬牙切齿地要去给白果一巴掌。
白果当然如她所愿,一手拽住她的手腕,狠狠的一巴掌反手甩了过去。
啧,一手粉底!
“这里是医院,里面躺着的是受害者,你作为加害者的母亲,凭什么还能理所应当的来这里闹事儿?”白果歪着脑袋质问,气场全开,“听没听过一句话,子不教,父之过,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给教成败类,女士,您有什么资格来要求私了?”
“是觉得我们暖暖无父无母没有依靠,就是可以任由你们搓揉的软柿子了?”冷笑一声,对上怔愣的郝母,像一只在愤怒中浸泡已久,就等有人点个火,扑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一字一顿道:“把人往死里逼没有好处的,除非您有足够的信心郝然和您全家这辈子不会出任何意外。”
一时间在场的三个大人,都怔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说出这样一番可怕的话的白果。
明明只是个二十左右的小丫头,初出茅庐,身上却透漏着一股狠厉劲儿。
虽然只是放狠话,却没有办法不让人想偏。
没人知道她那种狠厉劲儿来自于哪里,只有刚刚找到阵眼的扶桑顿了顿,一团灵气打出去拍开一片黄沙:他看了五年的小姑娘,终究还是被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