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谭唯可和她母亲来府上次数频频多起来,公孙煜担心母亲同意他和谭唯可的婚事。
公孙煜教七儿写字已经好多天了,可七儿似乎没大有进展,公孙煜不信七儿没学会,但是她字的确没进展,看来字还是先放放,他有些沉不住气,对七儿道“以前就是对你太包容,你是我身边的人,就要做到进退有序,言谈举止就要大方得体!”命栾月让七儿从明天开始跟着府里妈妈去学习闺阁女儿家的相关礼仪。
七儿想想也是够重的处罚,七儿想想在相府学习的事情就害怕,忙对公孙煜道“不要在学了,从明天开始我按照名门闺秀的礼仪做。”一脸的怕怕表情。
公孙煜自然不同意,他知道时间不多一样,有些心急道“必须学。”说着就把七儿,最近三个月是时间都安排满了,生活起居各个方面全包含在内。
七儿一听,气嚷道“你是找译文师,还是找媳妇的?这么高的要求?我一辈子也学不会。”说完气很恨的离开。
公孙煜突然想到自小也是不喜欢这么的规矩,因自己的贪玩导致大哥的不幸离世,公孙府就剩他这一个孩子,不仅是公孙府的长子,还是公孙家族的长孙。因自己的原因父亲常年在外,也因自己的原因母亲常年也见不到父亲,也因大哥的各种优秀,自己为了弥补自小犯的错,拼命的学习改过,自小就被各种要求压的传不过去来,才形成了现在这个性格。
七儿的放荡不羁或许就是儿时的自己?他太喜欢那种不被拘束的感觉了。每次看道七儿的调皮,虽然觉得好笑但都特别的舒服。她做了自己不敢做的。
公孙煜知道,不约束七儿逼迫她学习,父母关不好过。
高演看着娄熙平一杯杯的喝着闷酒,知道他喜欢谭唯可,可是谭唯可自小喜欢公孙煜,最近谭唯可游说母亲为她争取想嫁给公孙煜。
只要有公孙煜在,娄熙平对谭唯可的喜欢,根本得不到重视。
当然,有公孙煜在,自己想当皇帝的梦也差一步,他并不是怕公孙煜这个人,是公孙府的势力。公孙旦是边关大将军,手中有兵权,公孙煜的密枢阁有着全国各地的信息,公孙府的门客也惊人。
有这么一个庞大的势力支撑着新皇,他们的蠢蠢欲动也被死死的安在心底。
高演早就想除公孙煜,便和娄熙平商量计策。
成国(北周的一个附属国)其实没有战争,只是高演为了调动公孙煜让他离开邺城找的借口,并把北齐想把成国灭国的消息故意散播出去,这样成国人不分真假,也对公孙煜的密枢阁早有耳闻,务必举全国之力来对抗公孙煜,当然成国也少不了向北周寻找支持。到时候北齐不发兵支援,公孙煜势单力薄,任凭公孙煜的密枢阁再信息量大,都抵挡不住北周和成国的里外夹击。
公孙旦镇守北齐要害,远水解不了近火,也帮不上忙,公孙煜到时候能不能或者还未可知。即便九死一生也难逃换主和他兵败的结局。
高演至公孙煜于死的计划无论成功与否,都会如期的把公孙煜支出去,即便有命回来也是自己的臣子。
新皇知道娄太皇太后让公孙煜带兵出征是有目的的,他自己的皇位一直处于岌岌可危状态,公孙煜本不是武将,让他带兵出征不符法制。
可娄太皇太后却说公孙煜是公孙家有义务保护国家安危。新皇听公孙煜的密枢阁所报,知道现在根本没有战事,公孙煜虽不是武将,是府上门客和密枢阁才让他做的安稳皇帝,娄太皇太后只是借口支走公孙煜罢了。
公孙煜接到新皇调令,看娄太皇太后坐在新皇身边,自然知道其中缘由,也不敢多说话,只能领命回府。
公孙煜坐在博云轩想着今天新皇下达的调令,知道出征是借口,可皇命不可违,他不能不去,和他曾经的猜测居然极其相似。
高演和娄太皇太后绝对有更大的阴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他离开邺城之前高演必须除去。
栾月知道公孙煜被迫出征,担心道“这肯定是娄太皇太后和常山王的阴谋。”
公孙煜淡淡道“皇命不可违,怕的是他们想借出兵除掉我。”
栾月担心道“她们敢!”
公孙煜道“成国是北周附属国,成国有难,北周必定去救,北周与北齐本就是宿敌,这个战争才是真的,到时候常山王不发兵救援,你说我们以少敌多能撑多久。”
栾月有些害怕,“那就不把密枢阁的人都联络上,到时候也可以出绵薄之力。”
公孙煜冷冷道“常山王和娄熙平上次死士被密枢阁击散,恐怕早怀恨在心,若让密枢阁的人员参与,他们岂不一网打尽。我们死不要紧,密枢阁还有重要人物,公孙煜死了,他们还有皇帝要效忠。”
栾月觉得公孙煜说的有道理。
公孙煜又说“不是怕到时候不出兵,怕的是到时候粮草上出问题,若知道,粮草打的也是军心。”
栾月也细思极恐道“是啊,没有粮草,那什么打仗?那我们就准备粮草。”
公孙煜道“就怕到时候运不出去,还会被扣个扰乱军心,总之,这次去,等于有去无回。”
公孙煜知道最近自己府里的动向肯定被盯的死死的,因高演和娄太皇太后怕他又所行动,于是夜深后,一身黑衣翻墙进入相府。
杨愔知道公孙煜要出兵,也想到是计谋,正在连夜写着奏折想让皇上收回成命。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进入,吓的他正要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