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他们睡眼醒松地爬起来,龙雨问:"天亮了吗?主人。"
纪宇清笑着反问:"你睡好了没有?"
"我正做梦呢。"龙雨不好意思地说。
钱进他们都笶了。
"搅了兄弟好梦,抱歉了。只是叫醒你们是要行动了。"
龙雨愰忽大悟说:"哎呀,我忘了。"
钱进三人顿时振作起来,收拾起身,抄兵器在手。
纪宇清说:"我跟踪追敌到了官驿,他们己经喝醉了酒。此时己近四更天了,我们正好去袭杀他们。"
"好啊。我正手痒呢。"龙雨抖了一下月牙铲。
"我们悄悄出去,不要惊动掌柜。"纪宇清说。
五人轻轻下楼,来到街上,避着风灯一路前行。途中偶尔碰到打灯笼巡查的捕快兵丁,便隐起来。走不多时就来到官驿。
这时,月亮从云中钻出来,洒下冷白的光,仿佛为即将上演的激战助阵。
五人相继跃入围墙,一侧的马厩有二匹马似乎被人影惊着,有些骚动。纪宇清更不怠慢,稍一辨清位置,便朝王征等人歇息的房间扑去。
龙雨四人紧随其后,到了廊下,听到屋里传出很响的呼噜声。纪宇清一挥手,李勇擦起火熠子。龙雨猛起一脚,踹开房门扑了进去。只见屋里通铺上睡着八九个人,龙雨举铲朝一人拍下。那人正是王征,己经清醒,他一翻身躲过,顺手己从枕下抽出宝剑,大叫一声,忽然跃起。
龙雨原以为一拍即中,不料王征是何等角色,反应神速。待龙雨变招向他铲去时,王征挥剑将铲挡开了。
于由房间不大,待到钱进三人展开扑向床铺时,因王征大叫了一声,其手下也己迅速跃起,虽来不及应招,却能躲过第一波攻击。仅有一人动作稍慢了一点,被钱进铁链扫倒。而其它人都己兵刃在手,与龙雨他们缠斗起来。
开始王征等人因酒醉和突遭袭击,只有招架之功。而这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了,换了别人,虽武功高,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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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袭击,恐已命丧黄泉了。
纪宇清不能出招,加上房内空间太小,又以为此战必胜,所以只拿着火熠子在门傍观战。不想战况大出意料,王征等人虽还酒气不散,但越战越清醒。特别是王征己转守为攻。于是,偷袭变成了強攻。
纪宇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在房间里敌方人多,武功都不弱,自己又不能牵扯敌人,因办火熠子会熄灭。敌人久历战阵且人多,而龙雨他们没了光亮肯定影响战力,于是,他要兄弟们撤出门外。
龙雨四兄弟撤了出来,王征紧追其后。在清冷的月光下双方混战。纪宇清加入战团,一时双方僵住不下。但王征在夹山道上了解了纪宇清,不顾他在眼前飘忽不停,全力对付龙雨四人。战况立时改变,龙雨他们只能且战且退。不一会就退到围墙处,若跃上围墙而去,但在飞跃时会给王征等人留下攻击机会,难免伤亡。
正当二难吋,纪宇清一声大喝:"停!"这一声并非发自气场,因在混战时,他怕震伤自家兄弟。但因突然大喝,仍俱威力,双方不约而同停在当场,看向他,不知其所以。
纪宇清对王征沉声发问:"尔等为何要追杀我们,你我之间应该没有恩怨过节呀?"
"你们偷袭我们,要不是我们警觉,怕己遭你们毒手了。"王征讥讽说:"如此勾当,难道不是过节?"
"要不是你们逼人太甚,我们怎会出此下策?"
"对于反贼逆匪我们理当剿灭。"
"你有何证据说我们是反贼?"
"与官府作对便是。"
"笶话,我们何曾与官府作对了?"
"你们要杀朱亮袓不是吗?朱将军乃开国功臣,封疆大吏,要杀他岂不与朝庭为敌?"
"可你是否知道我等为何要杀他?"
"这倒不知,不妨说来听听。"
"那好,你听着。"纪宇清将朱亮祖所做过的罪行一一揭露,只是没提玉玺,改说传世珍宝。最后说:"我们杀他,一是复仇,也是为那些受害之人讨回公道,更是为民除害。"
"这不是小事,身为开国将军,朝庭大员,岂会做出这等罪恶之事?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能信?"
"你身为朝庭之人,该明白事理。设想,我等平头百姓,又在江西,何以千里迢迢去广州杀他呢?"
王征无法搞清真相,一时无话可说。
"朱亮袓所犯之罪,就得以死来赎。若大人明晓事理,就去查明真相,上报皇上治他之罪才是。"纪宇清激昂地说。
"假如朱将军真犯了不可饶恕之罪,也应有朝庭处置,岂能由你们乱来。"王征说。
可惜皇上不知其所犯之罪,既使有察觉,也许念其功绩饶他不死。"
王征略作思索之后说:"这话无法苟同,而本官奉圣命,要捉拿你等归案。是非曲直,有罪无罪,到时自由官府来判。何况你们要杀封疆大吏便是犯罪,所以你们若识相,便不可拒捕,放下兵器,由本官解往官府,再行置辩。"
纪宇清笑了笑说:"大人却是糊塗,岂不知我等一介草民,如何辩得朝庭大员?大人之说,草民恐难从命。"
"好,那就怪不得本官无情。"王征说着挥剑刺向纪宇清。
双方又战在一处。恰在这时,围墙上出现五个人影。他们头绕青布,面蒙黑纱,一色青衣黑裤。他们飞下围墙直扑战团。
纪宇清和王征都大惊,分不清来者是敌是友。但见五人挥剑杀向王征等人,他们身法轻灵,招招出奇。
龙雨见状大喊-声:"杀!"
战况很快扭转,有人倒下。最后只存王征和三名内卫尚在坚持。但己不敌,王征不得不撤退。又有一名内卫倒下,王征拼死杀出重围,跃上围墙,身后只有一名内卫跟着。
纪宇清也飞上围墙,他不想让王征逃走。但龙雨四人落在后边,他只好放弃追赶。
纪宇清和随后赶来的四兄弟汇合后,无奈回到驿馆,只见地上躺着多具尸体,五名青衣人却己不知去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