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没这么严重。”易忠海又打起了圆场。
“一大爷,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刚才要是不插话,你是不是要用许大茂在厂里散布谣言的事情,引导何雨柱说他是打击报复,然后将何雨柱偷鸡这件事盖棺定论?”
“怎么会。”一大爷被孟东来说中,表情有些尴尬。
“就是这样,许大茂就是在厂里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所以我才打击报复。”何雨柱憨憨的接了茬,可孟东来把话说在了前面,再从他嘴里说出来,明显就不可信了。
“柱哥,不是弟弟我说你,就你和秦姐的关系,还用得着许大茂在厂里宣扬?”孟东来直接怼了回去。
周围人都被逗笑了,而何雨柱却没想到孟东来这么较真,今晚逮着谁都咬:“小孟,哥哥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没有,我就是看不惯你被冤枉。”
“小孟,这话说的,我们几个都成恶人了。”旁边阎埠贵不愿意了。
“这大院里但凡长眼睛的,谁不知道何雨柱的情况和为人,他想吃鸡,用得着偷?”孟东来寸步不让:“你们三位大爷不断在这里引导话题,不就是在冤枉好人?”
“孟东来,你说话要讲证据。”刘海中连小孟也不叫了。
估计明早上班,他绝对会和孟东来直接断绝师徒关系。
“二大爷,我说话当然讲证据。”
孟东来走到中间桌子上的砂锅前,端起砂锅朝着许大茂问道:“许哥,你家丢的是什么鸡?”
许大茂被孟东来的气势镇住,愣愣的回道:“老母鸡啊。”
“好,我们不说这肉嫩不嫩,也不说这砂锅里只有小半只鸡,单看这只鸡腿,明显就不是成年老母鸡的长度,以我的经验可以断定,这就是一只肉鸡。许哥家里还有一只老母鸡,可以拿过来比一比,看看是不是一样长。”
“是有些短啊。”
“就是啊。”
…
“肉鸡一出生鸡嘴都会被切平,一方面为了避免密集饲养的时候,鸡嘴伤到其他肉鸡,另一方面方便它们进食粉末状的饲料,所以肉鸡不管长多大,嘴都比较钝。家里饲养的土鸡就不一样了,需要在土里刨食吃,它的嘴是鹰嘴样的,上喙向下勾,你们看这只鸡嘴,它有勾吗?”
孟东来用筷子将砂锅里的鸡头夹起来向大家展示。
“辨别的方法还有很多,几位大爷,还需要我一一展示吗?”
“不用了,够了。”其他两位大爷都不接话,只有三大爷干笑着回道:“好了,你坐回去吧。”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傻柱自己都承认偷鸡了!”有人想息事宁人,可有人就是很没眼色,秦淮茹的婆婆张氏直接站起来插嘴。
“我说这些意思很明确,何雨柱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丢的那只,偷许大茂鸡的贼另有其人!”
“呸,你当你是谁啊,人家都承认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张氏开始撒泼。
“张氏,你坐下,这跟你没关系。”一大爷冲着张氏呵斥道。
可他一片好心,却终究是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