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家吗?”寂静中夹杂着动物喧闹的声音,掩盖住门外的呼喊声。
身强体壮的老婆子,正在被老头子絮絮叨叨个不停,掩盖住眼底的不耐烦,写满了鄙视。
这不,一听到门外的声音,就掀开门帘,人未到,声先行:“喊什么,我还没有聋。”
“何小碧你这个死娘们,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喊吗?聋了?”结果刚走出外面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站在门外警察,有一瞬间的愣住了,却有立马回过神说:“大娘,请问这里是凌兴的家吗?”
被吼的何小碧,腰上围着围裙,随意的擦拭一下,僵硬地点了点头,脑海中都思考出了千万种不好的念头,脸色发白,试探性地询问到:“警察同志,凌兴是…”
“死婆娘,你给我闭嘴。”老婆子嘴下可一点都不会饶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面向警察哭诉道:“警察同志,我家大兴可是不会干犯法的事情,你这是不是找错人了?”
门外的警察同志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要怎么说,终究还是老大说到:“大娘,凌兴没有犯法,我今天来,是想要问您点事情。”
何小碧也送了一口气,只有没有犯法,那就没事,不过警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上门呢?怀着疑问的何小碧,就听到老爷子说到:“小碧,去给他们倒点水。”
此刻,大娘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里面了,现在终于放了下来,谄媚地将警察同志请了进来,褶皱地老脸,几乎都要写上奸字。
“去,一边去。”老婆子大手一挥,对着何小碧没有丝毫的好脸色。
清澈透明的白开水,被搁置在破旧的桌子上,从一进门就打量着房间的黄己,将眼神收敛,和莫问衣的眼神相对,秒懂地莫问衣说到:“大娘,您坐,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有点事情想要你们配合一下。”
“老婆子。”老爷子用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敲了敲地上,发出咚咚地声音,还想要骂人的老婆子,彻底偃旗息鼓了,不耐烦地闭上了嘴巴,坐到了一旁。
而何小碧,有些哆嗦,甚至是害怕,勉强将屁股坐了一半的椅子,不敢多坐。
“警察同志,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们一家人一定配合,一定配合。”深明大义的老头子,瘦骨如柴的手握着那根棍子,无意识的发紧。
“对对对,配合,配合。”附和的老婆子也点头哈腰地说到。
至于只坐了半个屁股的何小碧,胆怯地握住了自己手,被四周的眼神嗖的一下射了过来,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凌兴吗?心中泛着嘀咕的何小碧,紧张地双手,在不停地揉搓着,心中的不安并没有结束,而是被无限地放大,在放大。
“大娘,凌兴是不是已经两周没有和你们联系了?”莫问衣例行公事的问道。
面面相觑地两位老人,顿时有些傻眼了,作为一家之主地老爷子开口说到:“姑娘,你这是啥意思?我家大兴咋了?”
“老爷子,是这样的,我们怀疑你的儿子凌兴,已经死亡。”黄己老大的话,刚一开口就听见老婆子吼到。
“不可能。”老婆子愤怒而起,指着黄己说到:“大兴不可能出事的,我家大兴前几天还给我们发信息,说过几天就回来了。“
闷声不吭地老爷子,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肯定是差错了。”老婆子指着黄己说到:“小伙子,别以为你是警察,就能随便冤枉人,还说我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