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不可怜。”
“不过,一一。”凌沉望着手中被划得容貌全毁地照片,陷入了沉思,反问到:“你不觉得这些划痕,像是一副图。”
“什么意思?”黄一一将照片拿到了手中,仔细观察到,但是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反问道:“你觉得像什么?”
“不知道。”脑海中一闪而过地答案,再次被他强制性地驱逐出去,因为,那不是他愿意接受地事实。
他不愿意看清楚,也不愿意看明白。
“算了吧。”再次陷入谜团地黄一一,将照片收了回去,抱怨道:“我都看了很久,还没有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取肾就取肾,干嘛非得把她地脸划成这么模样。”
“什么肾?”凌沉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定到:“你刚才说什么?”
“她的肾被人挖走了?”凌沉惊讶地反问到。
“对。”黄一一扭过头将照片塞到了包里面,说到:“所以我才想要问问你关于最近有没有什么做过肾移植手术。”
“或者是有没有人的肾出现过衰竭,或者迫切需要换肾地人。”
可惜,低着头地黄一一,错过了凌沉眼眸地不可思议与怀疑,甚至是痛苦。
转瞬即逝地凌沉,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拉着她地手,继续往前方走去,边走边问:“那她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地地方?”
“有啊。”黄一一撇了一眼他们十指交握地双手,有默默地收回了视线,继续说到:“还有一种最新发明出来地迷幻剂。”
“并且最奇怪的是,她死亡地方式。”黄一一无意识地咬着下嘴唇:“我最开始以为是失血过多而导致死亡,或者说是偷肾的人,没有控制好时间,或者是迷幻剂地原因,就连她脸上地刀痕,我都一一排查了。”
“但是结果都不是。”黄一一像是找到了垃圾桶一样,将所有地苦,全部都倾倒了凌沉地身上:“更加悲催的是,我发现,就那个赵大海的妻子,李兰心,我看着就像是两面三刀地人。”
“并且还牵扯到钱勇。”顿时感觉到头痛的黄一一,无意识地加重嘴唇地力气。
“别咬了。”凌沉将她可怜地指甲盖给拯救了出来,心疼地说到:“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切。”嘴角传来微微地痛意,刺痛着她地嘴角,毫不掩饰地翻了一个白眼:“小七,不会说情话,就不要说。”
“看见没,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咳咳。”咳嗽一声地凌沉,硬着头皮,将话题给扯了过去:“那个,王方有没有说些什么?”
又来这招,能不能换个新的招式,非得来这么一出,有意思没。
黄一一怎么会不懂他地招式,一旦被戳到尴尬地地方,他就会默默地将话题给转移开。
非常上道地黄一一说到:“没有,啥都不说。”
“一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屁。”黄一一直接爆粗口:“看这像是一个软脚虾,谁知道嘴巴这么硬。”
“从我将他带走,到现在,人家可好,能吃能喝能睡,干啥啥都行,就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