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家中的阿姐并不好相与。”
是个肯定句。
温子宁一时涨红了脸,小声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觉得,温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要不是先见识过温子宁暴躁的模样,她可能会相信温子宁真的是这样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得到如此答案,杀千烛轻轻笑了一下。
“温子宁,你昨夜去了何处?”
温窈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子宁晚上出去干横么你不是知道吗,明知故问个锤子。”
杀千烛的目光擦过温子宁脖颈处遮不住的吻痕,神色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他真如温子宁所说,喜怒不形于色?
所以,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
杀千烛被温窈吼的一愣,淡淡道:“你以前说话不会这么冲的。”
“那他妈都是以前,我是我,温……啊呸……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
差点要说她是她,温窈是温窈,虽然同名同姓,但是内里完全不一样。
就这样,杀千烛还是被安顿在了温子宁的房间里。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清晨,温窈伸了一个疲惫的懒腰,却在余光瞄见温子宁的脖颈后,立刻取来了梳妆台上的脂粉扑了扑,终于淡化了些痕迹。
“如果还是有人提及,你就说是过敏了。”
温窈将东西收拾好以后,轻轻说道。
温子宁谨慎地点了点头。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