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什么符号象征?比如魔鬼的六芒星之类的。
事实上他并不咋在乎这纹路代表啥,比起那些他更在乎的是上边这些金烙上去的花纹如果刮下来能换多少钱。
当然前提得是真金。
尼果用纸轻轻擦拭着请柬湿润的边缘,一边看着请柬上的内容。
正文字不算多,黑色的秀娟笔记写着一串文字,应该地名和时间,不过尼果没听过这地方。请柬右上角处是一个巨大的“K”,整个文字呈暗金色略微透着些猩红。
除此外再没有其他文字。
简洁。
只能这么来形容它的风格,没有一丝多余点缀。
整个请柬设计即使尼果自己少的可怜艺术细胞也不得不说一句挺好看的,至于其他形容词……他想不出来。
而尼果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欣赏它的精美设计。
他把请柬正反面仔仔细细地看生怕漏过任何系列,又把信封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最终确认没有仍何更多的信息。
“我承认请柬设计得很漂亮,简洁的美感表达得很到位……但没必要简洁到这种地步吧!受邀人名字都没写,谁TM知道是不是塞错房门了?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您就不考虑下是不是炸错地儿?”
尼果脸拍在木桌上有气无力地嘟嚷:“我到底该不该去呢,好歹是顿免费的饭啊……”
……
……
米亚的表情有些凝重,其中也夹杂着几分跃跃欲试。
毕竟入队才半月就能碰上这么件几年都碰不到的大案子,如果能顺利抓住凶手可是大功一件啊!
至少在以前来说是件难得一见的大案,至于现在……应该也算大案子,只是少了她想象中的激情,不过也是能预料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治安越来越乱,也可能一直都这样只是以前她没体会过。
各种案件层出不穷,都是小事件不过局里内外忙的不可开交,她虽然是新来的也没少忙活,累的够呛。
今天局里有些同志去处理其他案件了不然还轮不到她,这算是因祸得福?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这案子比想象中要棘手的多。
“现在什么个情况?”姗姗来迟克里看着仿佛要吃掉他般眼神凶恶的老催笑容尴尬,挠了挠头缓步移米亚身边小声问道。
“死者有六人都是成年男性,都有明显外伤,两人伤口在后脑,三个在颈部和腿部,还有一个在另一边伤口在额头位置。其他的正验着呢……你喝酒了?”
“凶器呢?有没有什么线索……一老同学过生日喝了点。”
“锐器伤,应该是……水果刀之类的吧?还没没找到符合的凶器……还喝酒?你真不怕老催一气之下把你调去后勤部啊?”米亚看着不远处尸体旁忙碌的法医眉头紧皱。
“哪儿能啊……话说回来小同志你有点学习不精啊,三年警校白待啦?……”
克里搭着米亚的肩调侃道。
“前辈您学艺精,能不能解释那个。”米亚指着正朝这边走来的警员说道。
“枪?”克里看着那名警员手中的物证袋愣了愣。
“是,一共七支,按目前的信息来看都是他们自带的?”
“所以……六个拿着热武器的成年男人被嫌疑犯拿着冷兵器给抹了脖子。”克里舔着有些干裂的嘴唇问到。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好家伙,搁这儿演武侠片呢?”
“还有更有意思的……”
“你们两个聊够没?聊够了就过来干活!”老催看着两个聊的正欢的二人组黑着脸厉声呵斥道。
“是!”
“是!”
初步的证据收集已经完成,现在正把尸体都装袋运回局里等着进一步解剖调查。
克里帮着尸体装袋,正忙时瞥见其中一具尸体愣了愣。
“考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