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是有未婚妻的。说来他的未婚妻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奇葩女子。她一直知道景少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是她不在乎,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便放水流舟。她希望他经历了一堆女人后发现还是自己最好。她没想到他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认真起来把他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在她得知他爱上了一个酒吧歌女,她很快找上了门。
她背着景少拿着个地摊叫卖的大喇叭气势汹汹地闯入了“月上梢酒吧”。
“喂!台上跳舞的那个妓女,你给老娘麻溜的滚下来。”景少未婚妻黎晴拿着喇叭叫嚷道。
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样子观望着他们。
阿烟停止了跳舞,缓缓走下了舞台。她走向她说:“哦!妓女,我认识你吗我?跟条野狗似的乱叫嚷个什么劲儿?”
“你……你……你个臭不要脸的货色!给老娘记着不要什么人都去勾引。”见江晨烟离她越来越近。她说着倒退了几步,气势渐弱。
“你……你……专干不要脸的事是吧?”说走说走她渐渐找回些了些许气势走向她,出手要给她一巴掌。
江晨烟对于这样的场景何其灵敏。她一手抓住她的手甩开,反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黎晴脸上,盖上了个大大的五指印。
“你们还愣着干嘛?傻啦?没看到本小姐受欺负了吗?给我绑了她。”黎晴愣了愣半晌才带着哭腔捂着脸大叫。
“我看谁敢!”游方大声说:“怎么哪哪都有你呀,黎大小姐?不过,这里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好你个东方不败的怂包。老娘今天就撒野给你瞧瞧了!怎么的?你要帮这个臭不要脸的妖精对付我吗?应该掂量掂量后果。以前看在景少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别给脸不要脸。”
“黎大小姐,到底是谁因为程少给谁面子呢?”游方说。
“等等!等等!你俩都消停会儿吧!”阿烟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吐出烟圈,双手环抱说:“说说吧,妓女!何事要找我如此闹?噢!景少。难不成景少是你男人?”她说着坐到一张高架椅子上,抖了抖烟灰。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上了别人的床还生怕大家不知道。你她妈爱睡谁睡谁,以后离老娘的景少远一点。”黎晴说。
“哦!这样子啊!景少嘛,睡过那么一回,不怎么样嘛!看把你宝贝得……啧!啧啧……”
“啧什么啧?你个穷骚货,是不是天天想着山鸡变凤凰?野鸡终归是野鸡。男人嘛,都喜欢尝尝野味,谁把你真当个人。谁不是睡了你还到处宣扬你够恶心。”
“哎哟哎哟!啧啧啧……早知道你和他都是狗皮膏药,我还真不会碰一下。现在想想倒胃口得很。以后把你宠物看紧点,别他妈放出来恶心人。”阿烟说完把头左摇了一下,摇响声音,又向右摇动了一下。
这时游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试探性插进来劝说:“两位都不要如此恶语伤人吧。”
“滚一边儿去!”黎晴怒骂。
“游方,你别管。”阿烟同时说道。
“谁恶心谁呀?臭烂货,门口那辆破拖拉机是你的吧?是哪个不长眼的老男人送的?也好意思开出来。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外面的车子那一辆不是成百上千万的货。就你那破玩意儿,还真是与你绝配,就是个供人赏玩的笑话。看来送你车的男人也没把你放眼里嘛!几十万的东西就把你打发了,你还当个宝似的天天开着个破拖拉机招摇过市。”
“嗯!哦!说完了吗?门口那是拖拉机。那个游方给你老板打个电话吧!就说本小姐给他双倍。哦,不对,10倍的价格买下这里。”她平静地说完又对着吧台的调酒师叫道:“那个阿李,帮忙把我的包给我一下。”
叫阿李的赶紧把她的包从柜子里取出来给她。阿烟接过包拿出黑卡准备递给游方。游方没有接手,正准备说出原因时,黎晴抢先一步说:“装什么逼呀?婊子。个穷骚货哪里去弄了张假黑卡。偏要给自己挖个坑,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还要对得起自己作死的节奏。”
“黎大小姐,你快住嘴吧你!”游方有些着急地说。转而又对阿烟说:“这,阿烟你……”他说着突然像脑袋卡了壳。
“怎么不行吗?10倍的价格,我想你的老板是明白事理的。我想我卡里的钱应该也是足够的呀。”阿烟说。
“这……好吧!好吧,我还是实话告诉你吧!这家店,包括这栋楼早就被廖总买下了。”游方说。
“廖总?哪个廖总?廖长月?”阿烟问。
“是的。他只说这里有人叫他买下来的。说是这些都归阿烟小姐所有。还说小姐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就算捅破了天也会有人负责补上。”游方说。
“哦!这样子呀,没劲儿!不如把她捆起来给我玩玩吧!”阿烟说。
“说什么呢?一唱一和的,老娘信你妈个鬼!”黎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