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城一下子热闹起来了,许许多多的的百姓一下子涌入了昆明城中,朱深远对这些百姓也没采取驱赶策略策略,而是在城外指定的话了一块地方给这些百姓们避难。没有因为恐慌布造而成人员死亡的情况,其实这一切看起来只是外表混乱而内里却是极为有序的。
看着现在乱哄哄的昆明城,有大厦将倾之象,知道朱深远计划的人,不超过十个人,这十个人都是朱深远这个军事集团的顶尖首脑人物了,这些人朱深远也没百分之百的信任,而是全部留在军营里直接办公了,索性全部放在眼皮下,完全相当于软禁了一样,只是隔几天在公众面前露一下脸面呢。
这种情况就导致了底下的不少官员都以为他们这个弱小的朝廷在大清的气势汹汹的铁蹄之下,要不了几天就要亡了,有的人已经收拾好包袱准备好投降的奏折了,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去买剃头的刀了,好将自己的头,剃成二鬼子样的阴阳头。
当然这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人是除外的,那就是朱深远的老丈人陆德士了,陆德士现在是嘴巴都长了泡了,这他m的完全就是被朱深远的一系列操作给急的上火的。他现在的脸上的寒冰都能刮下三尺来,身上冒着的寒气,完全有股风生人勿近的气场,一张是阴冷的棺材脸任谁看见了都觉得心里面发寒。
朱深远之所以陆德士回家完全没有派人监视着,这是因为陆德士是朱深远的老丈人,俩早就算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就算谁投降清廷,他也不能投降清廷,而且如此多的烦恼,再让他这个状态出去的话,肯定会让清廷的人更加相信朱深远的朝廷蹦跶不了几天了。
朱深远要借这次危机来看一看自己的朝廷之内究竟有多少人,想要在他和清廷之间当个骑墙派。
想做清廷官的人,想投降清廷的人,自己这一次绝对会杀一儆百的。朱深远对自己治下的官员还是心里没底的,因为他前来云南统治的时间并不长。
就算打了越南胜仗,不过越南本就是番邦小国,在这些官员的眼中算不上多么大的成就,他就要借这次机会来考验属下的官员归属感到底有多强。
这场战争是一场选拔高级公务人员的考试,朱深远希望这次这些官员们,至少也能够及格。
“清军来了,陛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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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不没动静?好奇怪呀!”
“我听说越南王将一个安南美人献给了陛下,陛下现在是在这被这个美人迷惑到了。”
“唉,云南这个地方就算有魔咒一样,当年的吴三桂是这样,现在的朱王爷还是这样哎,看来这里不是个龙兴之地了。”
“你们说陛下会不会乐不思蜀的,自己带人逃到越南去呀?说不定清廷的这些人嘛,并不会追击他。”
“有可能。”
“不好了,现在的米价涨了,上午的时候是十文钱一斤,现在已经涨到了二十文钱一斤,听说下午还要涨。”
昆明城在朱申媛有意的推动之下,米价、日用必须品价格开始急剧上涨,谣言四起,看起来朱深远建立的小朝廷在风雨飘摇之中,好像清廷大军一到,就要在朝夕之间被瓦解一样。
许许多多的朱深远的属下官员也开始了与清廷人马接触,有的人甚至出谋献策指出了朱深远在军事方面的某些缺点,还献计让清军更快的攻下云南。
这些消息朱深远早就通锦衣卫获取到了,他越看桌上面的消息越是愤怒,此时他并没有和所谓的越南美人缠绵,而是一下子推翻了桌子,将这些奏折一下子掀倒在地,一张脸更是如万年寒冰一样,寒气逼人,眼中寒光闪过,对各个部门的领导人说道:“好好看看,你们底下的这些人都干了什么。”这句话像是像喉咙中吼出来一样的,一股杀气释放出来,感觉整个房间都冷了几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