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总督府朱深远坐在一座亭楼边上用力得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思考他已经思考了很久了,差不多三天的时间了,他仍然没有想到办法,解决土司与zhenfu的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云南官场近近千年的时光,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朱深远就能解决的,这里面包含着许多的学问,没带军火库或者书库的他只能一个人独自思考方法,回忆以前历史书的内容。
书到用时方恨少,可惜的是,朱深远以前并不是个好学生,历史老师上的课都在睡觉。对云南土司政策是脑海中一片空白,其实这也不能怪朱深远,这段历史不是历史专业的人,多半是没头绪。
初中课本上和高中课本上有一些是少量提及的,最多不超过500字的一段话,具体zhen府用了什么措施,根本上根本就没有记载在其中。
“陆爱卿,以我军战力能拿下所有土司吗?”
陆德士一番思考后答道:“陛下或能覆灭土司,然我等霸业必不存也。且土人多诈,战恃久,清廷必渔利。”
既然强攻不过那就用间谍吧,可让朱深远绝望的事又出来了,这些土司同气连枝,早就是姻亲关系了,这些家伙的手段比较高级,他们的才司内故意弄一两个和家族不和的弃子来,这些弃子握在国家手里根本没啥卵用,反而戏耍了自作聪明的官府。
朱深远远是将历史上的各种阴谋手段都全部套用了一遍,可失望的发现,对于这个问题,好像是无解的存在一样,人家有钱有地盘,和你的信仰语言都不同。
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唯一看看上去可行的就是只有一个“利”字可言了,可这个“利”字,朱深远考虑了好几天,他感觉自己像抓住了什么,却又感觉又什么都没抓住一样。自己具体要怎么做,他ma的完全就是一抓瞎。
“陛下几天了,你就是不吃饭,也喝点儿汤吧。”
本来朱申远想开口说“滚”的,可一看见是陆嫣然,他就泄了气儿一样的,拿起汤喝了一口喝了一口,就顿觉这无味。
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的陆嫣然柳腰一扭的坐在朱深远对面道:“陛下这碗汤是淡了,不过对有痰疾的人来说是合适了,盐多盐少要看吃的人是谁,欲速则不达,几个朝代都没解决的问题,陛下就不要一蹴而就了。”
突然一个字炸炸进了朱深远的脑海,他终于知道他抓住了东西是什么了?
盐!他痴痴呆呆的蹦出了一个字,然后一把抱起陆嫣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叫道:“是盐,是盐。”高兴的像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一样的朱深远,一直抱着陆嫣然一圈一圈的转圈,飞在空中的陆嫣然喜悦的笑着,这个人的喜悦他知道了。
另一边的花园中捧着一中汤的林微儿看着高兴得如孩子一样的朱深远和欢快笑着的笑着的陆嫣然人,她觉着自己的什么东西被抢去了一般,一脚踢向了一颗小树,“欶欶欶……”的落叶,红肿了的脚指,疼痛的感觉比不上心里的痛,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妒忌的火焰。
这个在他怀中的人应该是她——林微儿。
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神采奕奕的朱深远满怀自信的坐在了大堂上,下面只站着沈利一个人,办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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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实现,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沈利整个云南的井盐有多少在官府的手中?”朱深远严肃的问道,下面的回答关系着他的计划。
“八成左右,土司们只有少量的井盐,不然这些家伙早就无法无天了。”沈利从脑海中想了几遍,肯定的回道。
一瞬间子朱深远觉得他是送了一口气,自己可以做回齐恒公了,双手插腰的朱深远发话道:“沈爱卿可愿意做会做回朕的管仲。”
还没回过神来的沈利,思考了几十个呼吸后,立马拜倒在地,一脸虔诚的说道:“陛下高见臣知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就通。
“那个银币的事怎么样?”朱深远随即问道,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大事,铸币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跪在地上,脸上有些尴尬的沈利回到道:“陛下,这件事臣辜负了你,新币发行的事有些阻碍,这些老百姓还不愿意相信金币。所以我只能把发给官员的钱,全部用新币代替,不少官员也对此有所怨言。”
“这不是你的错,m的,格老子的。后世“袁老大”行,怎么老子“朱大头”就不行了,这样你这样做,新币卖盐一律八折,新币卖茶也八折,所有官府生意全部用新币,明年用铜钱不得换银。老子倒要看看,我“朱大头”行不行?”朱深远插着腰,一脸没好气的说道。
“高明!”
“陛下真是高啊?”
“有多高?”朱深远随口一问,想看看沈利的马屁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