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时沉默的谢文丰,罗老四的嘴角冷冷的上扬然后用眼神示意后面站着的罗威,罗威出列道:“陛下,有人要离间你和太子的关系,请皇上允许我将这个罪人带上来。”
谢文丰满头雾水不知道罗老四一群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听见离间自己和儿子关系的人,他还是要见一见的。
一个高瘦脸上有一颗长毛痔的中年人被人押上了大殿,这人一上来就抱着宋时行的大腿叫:“老爷救救我,是你叫我这样做的啊。”
想像中国舅爷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宋时行主动对谢文丰道:“皇上,这是小人的管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上来的。”
徐林吊儿郎当的说道:“宋国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这管家趁着流民作乱,暗中散布谣言说”现在的天灾是当今太子德行不够引发了天谴,要是你妹妹生的龙凤胎当太子必定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龙凤之胎可彰日月,龙凤为明,必保山河。“这人可是被我和陈丞相当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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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砰!”的一声,谢从文睁大了如铜铃一样的大眼怒吼道:“来人了把这人拖下去碎尸万段了喂狗。”说完择人而噬的眼睛盯着宋时秆。
“老爷,救我~。“吓尿的宋管家的求救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
宋时行跪在地上双眼流泪的说道:“皇上,我真的没教过他做过此事啊。皇子还是婴孩啊,我怎么会做这种蠢事。”说完朝着谢从云磕了几个响头,额上流血,一脸悲惨的说道:“太子,我真的不可能做这种事啊,呜!呜!呜!太子你可以杀了我,不过请看在这是你幼弟的份上,好好对待他,让他长大成人,毕竟这是我妹妹留下惟一的骨血。”说守“砰!砰!砰!”的磕头。
一脸惨像的宋时行是真的让人觉得他惨,这事想想也不可能,一个婴儿如何争权夺利啊。
“丞相,你看国舅要怎么惩罚,毕竟他没看好自己的仆人。“谢文丰已经消了气,谢从云也熄了怒火,一个婴儿要和自己争权,再怎么也要等二十年吧,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陈天旭出列道:“皇上,国舅爷是犯有失察之罪。臣以为如今蜀地乱糟糟的不如派国舅爷去边关劳军,一来可以显示皇上的重视性,二来可以让国舅爷慰劳一下将士。“陈天旭收了宋时行的钱自然要帮他说话了,劳军的钱当然是宋时行出了。
剩下的上朝还是比较正规的,谢文丰与宋时行都约定好赶走这些讨厌的流民是首要事情。
宋时行一回到家一脸愁苦,到了一处隐密的房屋前,他小心翼翼的放飞了一只信鸽,脸上一脸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上午的苦闷。这只信鸽朝着大阿哥的军营飞去,大阿哥是一脸着焦,看着信鸽上的字,他是露出了笑容来。已经大半年了,索额图已经被押回京城治罪了。大阿哥已经成为这的最高长官了,这些反贼只是仗着有雄关固守而已,不然早被自己如砍瓜切菜的杀了,如今机会来了,有人会策反守关将领让自己进去,一进到蜀地凭自己的军队,绝对能平定这次dong乱,太子之位绝对会离自己再进一步。
林大圭在蒋雪的家中住着,不是他不想逃,而是流民军比较危险,就是放自己出去,没有人保护,就自己这身体绝对逃不了多远,他在等局势好转再逃。好在在这里没人在监视他了,自由不受限制了,也不像以前一样随时有人叫自己去替他当替死鬼了。
惟一的烦恼就是这个府中的女子都崇拜的看着他,还有时落点手绢之类的,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自己面前特意晃来晃去的,这叫他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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